,你還沒有告訴我,可知道清樂莊有閒餘的人麼?”
“有的!有的!”少年連連點頭,欣喜之餘又帶著警惕之心問:“不知小姐的莊子多大?需要請多少人,又有什麼條件?”
夏靜月不答反問道:“還沒有請教小哥怎麼稱呼呢?”
“小的叫算盤。”
夏靜月不禁又笑了,“算盤?好有意思的名字,你的算盤打得很溜?”
算盤嘿嘿一笑,說道:“可不是,小時候我爹教我打算盤,只教一遍我便會了,我爹高興之下,就給我起了算盤這個名字,說我以後是賬房先生的命,不愁吃穿,能賺大錢。”
夏靜月往邊上的一棵老柳樹下走去,坐在樹下的石頭笑問:“你爹會打算盤,那便是個識字又懂算術的,你怎麼不跟你爹學算賬,跑這兒來賣李子了?”
少年畢竟還年輕,藏不住心事,眼眶微微一紅,“我爹病了,起不了床,家裡沒錢,只好賣些果子。”
“得的是什麼病?沒請大夫嗎?”
夏靜月溫和地問著。
醫生做久了,人也變得平和有耐心,加上夏靜月從小就學靜心,使得她富有親和力和親切感。
在親和力和有技巧的問話下,很快地,少年敞開了心扉,與夏靜月訴說了起來。
原來,少年的父親並不是得病的,而是被人給打傷的。因為傷得比較重,又沒有及時醫治,才使得原本不大的傷勢拖成了重傷,如今躺在榻上已有一年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