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靜月可惜地說道。
打發走了胖子,夏靜月馬上洗了手,給初雪看傷口。
只見初雪的手臂上,鞭傷深入血肉,血流不止,看得夏靜月眼睛都紅了。“該死的,那個死胖子最好別落在本姑娘手上,到時本姑娘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這麼深的一處傷口,就是治好了也要留下疤痕。
幸好夏靜月有隨身攜藥的習慣,給初雪上藥止住血,再包紮好後,她說:“你這傷口太深,得回去縫線才行。”
要不然,手臂一動,傷口又會暴裂開來。
可是,此時已是黃昏,太陽將要下山了,她們別說趕不趕得回清樂莊了,就是連路都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走。
夏靜月站在路邊仔細地觀察四周環境,目光落在前面的柿子林,“我依稀記得,華羽山莊的後山有一片柿子林。按照咱們走的大概方向,這邊會不會是華羽山莊的附近?走,咱們去看看!就算不是華羽山莊,也得找個地方借宿。”
夏靜月扶著初雪,往那片柿子林走去。
且說夏靜月在馬上的痛穴狠狠刺進去一針,那馬便馱著胖子狂奔數里,直到遇上四處尋他的屬下才控制住失控的馬。
胖子一被解救下來,渾身衣服都被冷汗給滲透了,臉色更是白得跟一張紙似的。
一屁股坐在地上,胖子捂著卜卜卜亂跳的心臟,許久都回不過魂。
“殿下,您跑到哪兒去了?小的可擔心死了!”太監小棋子含著淚跑上來,給胖子抹汗,又給胖子扇風。再看胖子身上頭上都沾著的泥水,小棋子更是眼淚汪汪的直掉眼淚:“殿下,您、您、您才跟小的失聯小半天,怎麼、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
原來,這胖子竟是當朝的三皇子穆王韓熹。
韓熹終於回過魂了,火大地一腳把小棋子踹開,“死開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