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侯夫人與廣平侯夫人說完話後,發現坐在側後的夏靜月,不禁笑道:“夏姑娘怎麼來得這麼早?”
夏靜月站起來,福了福,說:“今兒起得早,所以便來得早了。”
安西侯夫人見夏靜月坐的位置離廣平侯夫人不遠,等會兒客人多了,說不定又要在那裡加椅子加凳子的擠一團。於是上前拉了夏靜月過來,說道:“走,與我坐一處去,咱們好好聊聊。”
廣平侯夫人知道夏靜月與安西侯府的來往,笑道:“夏小姐就與安西侯夫人坐一起吧,免得等會兒客人多了我照顧不到。李夫人,那就拜託了。”
安西侯夫人甚是意外廣平侯夫人對夏靜月的看重,心中有些驚疑不定,不知道廣平侯夫人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但表面上,安西侯夫人絲毫不顯,笑道:“行行行,今兒你是大忙人,我就替你招待招待一些。”
說罷,攜了夏靜月的手坐在另一處上座,使得下面梅氏看到後更是羨慕嫉妒恨得渾身不自在。
“這死丫頭,怎麼一個個貴人都把她寶,不就是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嗎,又不是什麼貴重玩意。”梅氏咬牙切齒地低聲說著。
夏筱萱站了半個時辰,腿都站酸了,見夏靜月坐在安西侯夫人下首,不僅是在上座受人尊敬,還有吃有喝的,好不自在。既有臉面,又舒服,暗暗羨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