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沒見到師傅,還以為師傅不要徒兒了。”
夏靜月慚愧說道:“最近事多又忙,一樁接一樁的,故而沒有時間過來實習。”
“師傅先請坐。”藍玉青給夏靜月搬了椅子過來,又讓馬六子泡茶去。
馬六子立即去泡了最好的茶過來,恭敬送到夏靜月面前,堆滿笑臉說:“師祖請喝茶。”
夏靜月接過茶,目光從堂中的低迷氣氛中掃過,說道:“你們還沒有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一個個都垂頭喪氣的。”
藍玉青手指一指內堂,小聲與夏靜月說:“我們還好,陶掌櫃和子陽兄都急得要上吊了。”
“什麼?”夏靜月一驚,“怎麼會這樣?”
藍玉青唉聲一嘆,說:“師傅只管往內堂看一眼,就知道原因了。”
夏靜月帶著滿肚子疑惑掀開隔著內外堂的簾子,“哇——這是什麼鬼東西,這麼多?”
去年寬闊亮堂的內堂,到處塞滿了一包包麻袋,不僅是走廊,還是過道,被塞得僅容一人才可行走。還是得側著身子,才能進去的。
夏靜月側著身往內走,裡面原本空著的幾個房間,還有大廳,大堂,都被麻袋塞得實實的。
夏靜月用鼻子嗅了嗅,聞出麻袋裡的東西是何物了,發現坐在裡面發呆發愣的陶子陽,走了過去。
上一次見還很精神的一個小夥子,如今竟然瘦了一大圈,瘦得夏靜月都不敢認了。還有那精神氣,萎靡得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因處處塞滿了麻袋,光線都被遮擋住了,大白天的,堂內一片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