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一問完後,她朝初晴使了一個眼色。
初晴上前一步,將兩個賊人打昏過去。
初雪在一旁聽得早就氣得七竅生煙,“小姐,那汪蕾如此可惡,咱們不能饒了她!”
要不是小姐警醒,她們不敢想象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子。
初晴也氣得氣息不穩,狠狠說道:“小姐,您說我們要怎麼報復她?您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打斷她的手腳,拔了她的舌頭?還是把她賣到妓竂去?”
“初晴,你動不動就這麼暴力做什麼?”夏靜月平靜的表面下,是洶湧澎湃的怒火,“打她一頓?我們發現得早,沒有造成實際傷害,如果我們跑去打她——天京府尹是正三品,我爹不過是個五品,一旦去毆打他們,罪名可是不輕的。最後不僅沒能教訓到她,反倒讓我們作繭自縛了。”
初晴建議道:“那我們悄悄地不讓她發現,把她套麻袋裡打一頓,再賣到妓竂裡去。”
“然後汪蕾出事了,被官府的人牽藤摸瓜,查到我們與她有仇?一查就一個準的事誰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而且——”夏靜月烏黑的眸中掠過狂暴的怒色:“只打她一頓未免太便宜了她,也太便宜了與她合謀的人!”
既然她們想玩是吧?
好!
她陪她們玩!
要玩就玩大一點!
這些秋霽社的女子一個比一個狠辣,上一次忘川湖騙她跳湖救人,又把船開走的事,差點溺死了她。事後她本要找她們算賬的,但因為是左清羽那二貨搞出來的事,她又聽說那一次的主謀後來遭了報應,不小心也翻船了,這才沒有再去找她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