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珠小姐,我都為你著急死了!”
李雪珠冷冷一笑,說道:“憑她?一個五品官的女兒,就算嫁到南霖最多不過是個小妾的身份。我堂堂相國千金與一個註定做小妾的人計較?沒得失了我的身份!”
“你就真不管?”
“與我無關,而且——”李雪珠別有深意地睨了郭詠珊一眼,說:“皇上透露的意思是要在朝中高官家中選一位小姐嫁於南霖聯姻,並未說那個人就是我,你這樣亂說話無異於在敗壞我的名聲。還有,我爺爺素來疼我,不肯讓我遠嫁,所以那些沒有影子的事,請你以後不要在我面前道三說四了。”
郭詠珊被李雪珠說得啞口無言。
但要讓她放過夏靜月,她忍不下這一口氣。
與李雪珠告辭後,郭詠珊匆匆地走了。
旁邊李雪珠的丫鬟春雨見郭詠珊怒氣衝衝地走了,問道:“小姐,老太爺不是說有意讓您嫁於南霖聯姻嗎?您怎麼……”
李雪珠悠然地彈著古琴,說:“聖旨一天未下,就是不作準的事,此事你休要在外人面前提起。”
“奴婢知道。可是小姐,那夏靜月連顧幽小姐的臉面都敢不給,說不準以後也會跟您過不去,何不與詠珊小姐先治一治那夏靜月再說?”
“蠢貨。”李雪珠紅唇輕啟道:“夏靜月再跋扈在名義上也是遙安世子徒弟,如果我真去治她了,一則,遙安世子不管是如何想法,在臉面上必然要替這位徒弟出氣的,我豈不是白討了他的嫌?二則我名不正言不順的,何來的身份去教訓她?徒惹了京城之人的笑話罷了。”
春雨不解問:“既然如此,小姐為何不勸勸詠珊小姐?奴婢看詠珊小姐氣惱的樣子,明天定要去找夏靜月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