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紅了。
韓瀟微側著頭,看著她白皙靈巧的耳際下,白嫩的臉上泛著紅意,如桃紅染腮,伸手按在她的額頭上,“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了?”
他厚實的大手溫熱溫熱的,夏靜月一驚,猛地後退一步。
忘了他此刻正站在她背後,這一退,正好倒在他的懷裡了。
韓瀟一愣,軟香溫玉入懷,差點按捺不住緊抱住了她。
生恐唐突了她令她不快,韓瀟定住心神,即便再不捨這軟香溫玉,也不得不扶穩她,退後兩步,並放開握墨的手。
口氣盡量平常地說道:“站穩了,別摔著。”
夏靜月匆匆地嗯了一聲,瞥見他不苟言笑的神色,暗暗唾棄自己:人家那麼正人君子,自己怎麼能心思齷齪呢?怪不得他以前看不起她,都是自己作的。
想及此,夏靜月冷靜了下來,把方才韓瀟教她的要領都回想一遍,然後拿著墨條一邊磨,一邊琢磨正確手法。
如此不到幾次,夏靜月便掌握了要領,很快磨出了自己想要的墨汁。
她先取了一張普通的紙練手感,等手感出來後,這才把好紙展開,對著文章逐字抄寫著。
一篇上好的書法,除了字要好外,還要懂得佈局。
文章長,字就要寫得小一點,還要有留白。
夏哲翰的定國論較長,有三千多字,夏靜月算了一下需要留白的地方,再算了下字數與紙長。都算清楚後,才決定該怎麼寫。
韓瀟握著書,瞧見她埋首案前認真地寫字,一絲不苟的,不由多看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