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大人也不想與疤臉多說廢話,便問道:“既然你說這二人是你的手下,那好,此二人現在何處?” 疤臉沉思了片刻,當初鑽地道自己出來了,他倆沒出來,現在想想,好像還真不能斷定這兩人現在的去處。 “這......這......太守大人,我剛出地道就被打蒙圈了,實在不知道這二人現在的去向,唉......” 話說完後,疤臉沉默了很久。 喬太守見他許久默不作聲,先前說的話也沒能展現出有用的東西,已經不耐煩了。 “咳咳咳!你叫那個什麼......疤臉是吧,你可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本官是聽你的堂供有理有據,這才留在這裡聽你陳述。 既然你遲遲未能說出他二人的去向,那你所提供的這些訊息又有何用呢?這點無價值的話語是沒法減輕你的罪孽的。” 喬林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疤臉被扔進大牢的樣子,便插嘴說道:“太守大人!咱們不必和他胡胡咧咧的!我看這個疤臉就是故意賣個關子,隨口胡謅,挑撥離間,這樣一來,他就以為我們能讓他活著,這怎麼行? 這種山賊嘴裡肯定吐不出什麼象牙,太守大人又何必與他廢話?不如直接關入牢中!待秋後論罪!” 對於能否減少刑罰這件事,疤臉自然是不屑一顧的,但他現在想做的是如何把這個成縣令給拉下水。 太守大人見疤臉說的內容確實毫無幫助,問那兩人的去處也說不上個大概,他長嘆了一口氣,也不想再多問。 旁邊提筆錄寫口供的官差已經收起了紙筆,而喬太守也拿起桌子上的令箭,準備做最後的結尾工作。 疤臉一看氣氛不對,連忙用膝蓋挪了幾步,被喬林給摁住了。 “嗨喲!咋的,那塊地板磚燙膝蓋啊?你這廝!給我老實點!扭來扭去的成何體統啊?” 疤臉慌忙地說道:“太守大人吶!我寨子讓人給剿了,他二人的去處,我實在不知道,但我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真的!你要信我!要信我啊!” 喬林一臉蔑視。 信你個鬼。 “切!你一個佔山為王的山賊,不剿滅你的寨子,難道還留著你過年不成?要是留著你,周圍的山民們還有好日子過嗎?好了好了!廢話少說!沒看見太守大人已經準備結案了嗎?跟我走吧!我給你找個舒服點兒的牢房!” 說完,喬林看了一眼坐在大堂正中央的太守大人。 喬太守沒有說什麼,只是擺了擺手,示意喬林可以把人帶下去了。 疤臉被喬林和幾名官差帶著走,慌忙時,他說了一句話,又使得太守大人令喬林將人給放了回來。 疤臉驚慌地說道:“太守大人!我知道我那兩個手下的長相!他二人是隨我一同下地道的!他們一定還活著!我願意協助太守大人的畫官們畫出二人的畫像!” 太守大人很疑惑:“疤臉,你是不是和你這兩名手下有仇啊?為何這麼想供出他們的底細啊?” 這兩人冒充官職人員,還攔路殺人無惡不作,本官若逮著他們,決不輕饒。 疤臉:“回太守大人的話,我不是和我這兩位手下有仇,我是和成縣令有仇!不論怎麼樣,我必拉成縣令下水!今日我說的話,若有半點虛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喬林看著眼前的疤臉,見他發毒誓,又撇過頭。 “切!你本來都要死了,還差那雷劈嗎?” 疤臉:...... 喬太守令記錄口供的官差把這段寫下來,寫好之後,擺了擺手,示意喬林可以把疤臉帶下去了。 疤臉知道自己難逃一死,也不再多言。 堂上只剩下羅牛,鐵馬和張大爺。 張泉之:“嘿嘿嘿,太守大人,這嘯狼幫的大當家可是我和他二人一同抓到的,按照太守大人您寫的秩序協定,是不是也該給草民們應有的賞賜了?” 喬太守端坐在公堂上,見臺下的老頭這麼問,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賞賜自然是會給的,但不妨先問問他們是怎麼抓著嘯狼幫大當家的。 “哦?這位老漢,既然你說嘯狼幫大當家是你們三人抓的,那不妨說說,你們是怎麼抓到的?” 很快,三人就把事情的經過在整個公堂上述說了一遍。 雖說三人各說各的,但連起來大致還是能聽懂。 太守大人扶著額頭。 合著這三人真的是撿漏來的。 臺下的張大爺搓著手,彷彿準備迎接自己的富貴了。 抓到一個小偷小山賊都能賞些銀子,抓上個七八個或十幾個就能封百夫長和千夫長,那我這次逮到了嘯狼幫的大當家,怎麼說,太守大人親自為我做媒肯定是跑不了的吧! 太守大人看了看張大爺身後的兩個年輕人。 “你二人年少勇敢,抓到山賊頭目,功勞更是不小,按照秩序協定,封你二人為百夫長,進了軍營便有官職。” 羅牛和鐵馬臉上的笑容都壓不住了,邊笑邊給喬太守磕頭。 “謝謝太守大人!” “哈哈哈哈哈!這趟不白來!多謝太守大人!” ...... 年輕人身強力壯,精神可嘉,秩序協定給軍職還給說媒,這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