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庚和王壁燈走到洞內的中央,這裡的空間變得異常地大,巖壁上插著火把,光線微亮,感覺就是一個地下礦場。 周圍堆積著嘯狼幫從外邊搶來的各種物資。而一堆惡賊正在收拾馬車上的錢財。 這個山寨要被鏢師們剿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所以他們受嘯狼幫領頭之託,要儘早把財寶運走。 山洞裡的東西太多,剛剛他們才運了一趟,還有好些沒運走。 王壁燈剛一進來,就瞧見那幫惡賊,顫著手指頭,不停地指著,嚇得不敢吱聲。 李常庚看著他,不解地問:“王公子,你咋的了?腳底板漏電啊?還是說這裡空間很大,想跳一支暖場舞?給我助助興?” 王壁燈手指頭繼續顫著,轉頭看了眼李常庚。 “李......李兄!那就是我的馬車!我的馬車啊!這些賊娘養的在收拾東西,準備跑路啊!李兄,咱們怎麼辦?” 李常庚調侃了一下。 “能怎麼辦?涼拌!” 王壁燈疑惑地問道:“哦?李兄,涼辦要怎麼辦?” 李常庚看了他一眼,不再回答。 這個眼神使得王壁燈更疑惑了,滿腦子都是“涼拌”。 惡賊呂昱聽到洞內走廊有些動靜,大聲呵斥道:“誰在那?出來!再不出來,小心我先要了你們的小命!” 李常庚也不慌,端著上了子彈的步槍,走到他面前。 王壁燈見李常庚這麼勇敢,他也不能慫,然後也學著李常庚的氣勢,顫著腿肚子,走向惡賊。 呂昱和其他賊人們看到是兩個書生走進來,不由得大笑。 “哈哈哈哈,這是哪裡來的兩頭傻驢,還跑進我們嘯狼幫的地盤兒了,這是來送死的嗎?” “你看他,穿著書生的衣服,揹著書箱,手裡還拿著根棍子,這是什麼裝扮吶!哈哈哈!” “這倆傻驢是來搞笑的嗎?咱們的運氣也太好了,在山洞裡還能逮著人。” “可不,兩弱不禁風的書生,一天天就會掉書袋,跑進來不是白白送死?” 王壁燈湊近李常庚的耳朵邊。 “李兄,他們在嘲笑你呢,這能忍嗎?必須不能忍!快讓他見識見識你那暗器的威力!給他們腦袋上開個大窟窿!” 呂昱高舉一隻手,其他惡賊們的笑聲戛然而止。 “也罷,兩個小白臉,居然敢來這裡,今天你們怕是不能活著出去了。死之前,先報上名來!” 其他山匪們也跟著議論起來。 “對對對,看你們兩個長得還不錯,細皮嫩肉的,賣去窯子裡當個小倌也不錯!” “這麼早賣去幹啥?咱們自己也得樂呵樂呵吧?” “主意不錯,我贊成,沒意見。” 王壁燈聽完嚇得瑟瑟發抖,感覺菊花一緊,要是李常庚真救不出自己怎麼辦?難道他堂堂王家大公子,真要給人當小倌? 李常庚先是抱拳,以示尊敬,然後對著呂昱說道:“見過這位大哥,敢問大哥尊姓大名?” 王壁燈:“......” 李兄,你跟個土匪客氣啥?趕緊使出你那暗器呀!哎呦這可急死我了! 呂昱:“哈哈哈,好小子,很客氣嘛,別怕,哥哥我會讓你安詳的死去。你聽好,我叫呂昱,小白臉,現在,該輪到你告訴我叫什麼名字了。” 李常庚嘴角上翹:“我的名字叫......爸爸!” 王壁燈:“???” 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個名字的?我怎麼不知道? 呂昱:“哈哈哈哈哈!多麼有趣的名字!爸爸!你準備好成為我們嘯狼幫兄弟們手中的玩物了嗎?” 李常庚不理會呂昱的話,認真地解釋:“我這個名字!除了王公子誰都不能叫!” 王壁燈:“???” 啊?除了我誰都不能叫? 呂昱:“嘿喲!你一個書生居然還有脾氣?我就叫怎麼了?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李常庚聽完,在心裡叉腰大笑:哈哈哈!好兒子!你爸爸我聽見了。 其餘的山匪瞧不得李常庚這麼犯賤,全部人跟著一起喊“爸爸。” “小子!我們就叫你名字了,爸爸!爸爸!哎!你想怎麼樣?” “真是我了,我們嘯狼幫搶天搶地搶空氣!還有什麼名字是我們不能叫的嗎?” “就是啊!這兩頭蠢驢,居然還管我們叫不叫他們的名字!真是樂死我也!” 其他山匪也用一種輕蔑的口吻挑釁著李常庚。 “他還能怎麼樣?就一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就算把刀塞進他手裡都沒辦法拿得動。” “沒錯,他現在就是我們砧板上的肉,任由我們搓圓捏扁,是不是爸爸?” “少跟他廢話,將爸爸抓過來好好侍候我們,完了再賣去樓裡。” 王壁燈傻了一般地聽著山匪們的那些話,總感覺李常庚沒憋好屁。什麼他的名字叫爸爸?根本不是,裡頭肯定有啥說道,可惜他不懂。 呂昱雙手抱臂,嘲諷李常庚:“怎麼樣?爸爸!還不束手就擒?等著我們兄弟們動手嗎?要真動起手來,你這小身板可不抗造。” “不孝兒子!你敢對你爸爸動手?” 李常庚此言一出,土匪們集體傻眼,他們算是聽出來了,這人嘴裡的爸爸居然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