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俞哭著說道:“就是這該死的賊人,居然敢殺我大哥!可有人願意為我大哥殺了這個書生?” 林闖一隻手握著拳頭,另一隻手指著李常庚。 “奶奶個熊的!死到臨頭了還敢這麼囂張狂妄?兄弟們給我上!” 林闖叫別人上,但他自己是不想上的。書生的暗器太厲害了,萬一把自己崩了怎麼辦? 呂昱已經死了,他可不想死。活著多好,每天大魚大肉,喝酒罵娘,還有銀子花。 死了只能被席子卷,連口棺材都撈不著。 聽得他喊,三個勇猛的山匪一個拿著斧頭,兩個抄著石頭衝過來,要為呂昱報仇。 “兄弟們!宰了那個書生,為我們老大報仇!” “打死他!打死他!居然敢殺了我們的老大!” “我的大斧早已飢渴難耐了!” 李常庚端起槍,準備好迎接這些不怕死的山匪們。 “砰!” 打倒一個拿著石頭的山匪,鉛彈擊中他的腿部,使他摔在地上,抱著腿直喊疼。 “砰!” 李常庚再開一槍,鉛彈打中另一個拿著石頭的山匪,那山匪到地上的時候還被自己的石塊給砸了臉。 疼的吱哇亂叫,滿地翻滾。 現在,只剩下那個拿著斧頭的山匪了。 李常庚問他:“拿斧頭的,我功夫這麼好,你確定還要和我打嗎?你的斧頭拿穩當了嗎?” 拿斧頭的山匪看了看周圍倒下的隊友,冷厲地笑了一下,心裡絲毫不慌:“你這個書生也算有點本事,但就算你擊敗了我的兩個同伴,只要我和我的大斧在手,就不會讓你輕易逃出......”河狸巖洞...... 他的話還沒說完,李常庚手中的槍已經扣響,“砰”地一聲,一槍打中他的腿。 李常庚瀟灑地把槍扛在肩膀上:“反派死於話多,你這山匪的話是真的多,瞎逼逼個沒完,現在還狂不?” 拿斧頭的山匪倒在地上,被鉛彈打中腿部,已經沒有站起來的力氣。 “世事難料......” 林闖看著剛剛出去的三個山匪這麼快就敗下陣來,他心驚膽戰。這個書生太強了,他的暗器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回頭看著身後其他山匪,他們個個嚇的縮著脖子不敢吱聲,生怕被當做炮灰推出去。 很顯然,他們害怕了,恐懼了,瑟瑟發抖了,沒有一個敢上的了。 “還有沒有打算為我們老大報仇的?” “我看我們這個仇就不報了吧,這書生功夫厲害著呢。” “是啊是啊,咱們哥幾個出去隨便找個坑給老大埋了不就行了。” “咱們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報什麼仇?” 呂俞:“什麼?難道你們不打算管我大哥的事了嗎?” 林闖後退一步,為難地看著呂俞:“兄弟呀,不是我不想替你大哥報仇,只是你也看到了,這書生功夫實在是了得,咱們不是他的對手啊!” “是啊是啊,林闖說的對,我看報仇的事情就算了,會出人命的。” 林闖繼續安慰呂俞:“我們受嘯狼幫領頭的安排,轉移河狸巖洞的財寶,幹正事要緊,至於報仇的事情,先放一放。” 呂俞很不樂意:“如果不能替我大哥報仇,就算完成了這些任務,對我來說有何意義?我大哥平日對你們那麼好,你們怎麼可以不為我大哥報仇雪恨?” 倒在地上抱著腿痛哭的山匪看著呂俞:“嗚嗚......兄弟啊,你看看,我這腿,鮮血直流,下半輩子估計要殘廢了,難道要讓兄弟們都變成這樣嗎?” “是呀!我們殘了不要緊,還有你們是好的,要是大家都殘了怎麼辦?” 李常庚冷笑著說道:“那是因為我心善,不想取你們的性命,所以才打中你們的腿,不然你們早就上黃泉路了!” 王壁燈這時候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裡跑出來,昂首挺胸,不可一世地跟著說道:“就是!要不是我們李公子留了一手,不然你們早就嗝屁了!這下還敢拿我們當倌人不?” 地上三個抱著腿的山匪們互相看了看,覺得李常庚說的很有道理,畢竟他們的老大呂昱就是前車之鑑。 於是三人抱著雙腿,艱難地趴在地上,謝謝李常庚的不殺之恩。 “多謝李公子,多謝李公子。” “我們不知道李公子的功夫如此了得,我們冒犯了李公子,實不可取啊!” “李公子點到為止,不痛下殺手,實乃武德充沛之人吶!” ...... 李常庚摸著後腦勺,有點懵逼。 這些人也太容易忽悠了吧?幾句話一說就對他感恩戴德了? 他忽然覺得很可笑,還不厚道地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沒有沒有,不敢當不敢當。” 王壁燈趁機問:“知道我們李公子厲害,下次見到我們還敢這麼狂嗎?” 抱著腿的三人異口同聲地回答:“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笑歸笑,正經事還是要做的。 李常庚輕咳幾聲,潤了潤嗓子:“咳咳!我們來這裡,不為別的,只因你們搶了王公子的財物,今日,我們要拿回來!” 李常庚問旁邊的王壁燈:“你說,他們搶了你什麼?” 王壁燈看了看周圍,然後用手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