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謝謝你的謬讚,唉,遙想當年,我也是長相如崔琰一般的美男子,迷倒萬千同齡女子。” 蘇括:“......” 崔琰不是最近火起來的《三國演義》裡小說羅貫中筆下的人物嗎?盧掌櫃也看這書? 李常庚:“......” 好傢伙,喝大了吧?怎麼還吹起來了? 崔琰,曹老闆親自鑑定的大帥哥。 當年曹老闆要面見匈奴使者,但是曹老闆對自己的顏值不自信,就讓手底下長得帥的崔琰假扮自己面見匈奴使者,而曹操本人則假扮成手下待在崔琰身旁。 盧掌櫃的樣貌能比得上崔琰?我怎麼就不信呢? 繼續搖晃著手中的陶碗,盧掌櫃喝的醉眼朦朧。 “可惜,一十九歲那年,我接了我爹的班,考不取功名的後果就是接手自家酒館。 後來娶了個不太愛我的妻子,我念她生的漂亮,而她也貪我的小財,沒啥感情,就連買菜我都是一個人去買......” 蘇括:“君子能夠成家立業,照顧一家老小,安身立命,也算是人生一大樂事。” 盧掌櫃很開心:“哈哈哈,這位小兄弟說的不錯,縱使身居高位,一樣離不開柴米油鹽,家長裡短,妻兒老小。” 李常庚:...... 賢弟,要不要這麼誇讚?誇就算了,還把能用的詞都說完了,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啊? “盧掌櫃,你的人生真是......太勵志!太壯膽!” 盧掌櫃:...... 你這麼說我還怪不好意思的,我有你說的那麼好嗎?好像有呢。眼前兩年輕人真不錯,說話好聽,熨帖到人的心坎裡。 喝多了酒,盧掌櫃的話就多了起來:“要不說你們都不知道啊!別看我這店夜裡冷清,白天路過的客商那都得在我這裡大吃一頓再走,前邊過去就再沒客棧了。 可有些人喝多了酒,莫名其妙就亢奮起來,總愛找人比劃比劃,我這店都被砸了七八回了,回回砸個稀巴爛。 雖然他們給了修繕的銀子,可這麼砸也不行啊!沒辦法,我就在店外頭掛了那麼個牌子。” 蘇括:“盧掌櫃不容易啊,開客棧,總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 李常庚:“盧掌櫃的客棧被砸了那麼多次,可否和我們說說最嚴重的一次?” 盧掌櫃嘆氣:“唉,我跟你們說啊,有些天殺的土匪,他孃的不好好待在自家寨子裡,打扮成平常百姓跑我這裡來下館子! 結果官府的人追到我館子裡,雙方一言不和就開打。” 李常庚興趣十足:“哦?那場面一定很激烈吧?他們是不是都會武功啊?會不會在你的客棧屋頂上飛來飛去?” 盧掌櫃喝了口酒,酒入喉,繼續說道:“他們會個屁的武功!抓到什麼就扔什麼,咱家筷子凳子桌子都他孃的會飛,人也跟著飛你知道嗎? 那些山匪急眼了,就把自己的同伴扛起來砸向捕快,他們打爽了,卻把我這客棧霍霍的不成樣子,唉! 好在縣令是個通情達理的官,官府最終也賠了銀錢,可也不夠修繕這客棧的,那點銀錢不過杯水車薪,我實在是沒法子,這下你們知道我為啥要掛那個牌子了吧?” 李常庚還是好奇:“盧掌櫃,你掛這個牌子後,是否有用?” “未可知也,這牌子我今早剛掛上去的,就先掛著唄。” 李常庚:...... 蘇括:...... 盧掌櫃沒注意到李常庚和蘇括臉上無語的表情,熱情地問:“兩位客官,聊了這麼久,想必餓了吧?要不要我弄兩碗麵給你們?水橋白菜豬肉面,你們一定要嚐嚐!可別推脫!” 蘇括:“好,不要放蔥花。” 盧掌櫃:“行嘞!水橋白菜豬肉面一份兒!客官小坐一會兒,馬上給您上!” 李常庚:“我不吃豬肉。” 盧掌櫃:...... 啥?不吃豬肉?那還叫白菜豬肉面嗎?還吃個啥勁兒。 “好嘞客官,寡婦面一份兒!只要面和白菜。” 李常庚:“......” 這什麼稱呼?沒有豬肉的面就叫寡婦面?不是應該叫清湯麵嗎? 兩人吃完麵後,開了一間房,共寑一屋,共躺一床。 夜裡,兩個男的蓋著一張被子,並排躺著。 不是兩間房子開不起,而是一間房子更有價效比。 李常庚想著,反正都是兩個大老爺們,又沒有女的,一起睡就一起睡吧,能有啥關係? 但是男寢除了桌子和床板是直的,其他都是彎的。 蘇括聲音綿柔,對著李常庚說道:“李兄,我還是第一次和男的睡覺呢,我感覺挺舒服的。” “賢弟!我也是,可惜這張床有點小,只能擠擠了。” “李兄,我不覺得小,而且,我晚上挨著你睡,可香,可美了,你知道嗎?” “賢弟你別這樣,我有點害怕。” 蘇括繼續說道:“李兄,你我是同床......哦不,是同窗,這有何怕的?” 蘇括的手放到李常庚的肚子上。 “李兄,你以前看著很瘦,現在和你睡一塊,我發現你的手臂變粗了,肚子摸起來也沒有以前那麼又大又軟了,滑滑的,彷彿有線條,而且還變硬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