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庚感覺不對勁兒,遲疑了一會兒。 問道:“等等,我的身份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說?你是......?” 李常庚那聰慧的腦袋瓜又開始思考了起來,青樓雖說是達官貴人經常光顧的地方,但也是各式各樣的人們交換資訊的地方。 在這種地方暴露身份也是常有的事兒。 “這位姑娘,你武藝高強,想必青樓裡的媽媽自然是管不住你的,你又何必替他們賣命?又或者為了贖身錢而劫掠過往的行人呢?而且......哎呀......” “砰!” 胡欣右手攥緊,狠狠地砸在李常庚的腦門兒上,砸完後還不忘繼續抓著他的手腕。 “臭小子!你當本小姐是何人?居然敢當我是那裡面的人!真是該打!” 李常庚的腦門很疼,兩隻手腕又被控制著,動彈不得。 “你居然敢打本公子!你有本事就讓我起來!等我起來還指不定誰壓誰呢!” 胡欣又給李常庚的腦門來了一拳。 “砰!” “你敢打我?我是不是給你臉了?再打一下試試!” 胡欣的第三拳,又落到了李常庚的腦門上。 “砰!” “真是氣煞我也!我堂堂李家公子!豈能被一個女人踩在腳下?匹夫!你欺我太甚!竟敢屢次藐視於我?” 李常庚左右不停地扭動著,企圖掙脫胡欣的控制,但都失敗。 “可惡,你抓的太死了,松一點兒吧?” 胡欣的武功可不是白練的,一招一式皆有講究,對付李常庚這種毫無武學的人,簡直是易如反掌。 只是李常庚那一股不服氣的死勁兒倒是把胡欣給弄煩了,左右手一扯,再次往李常庚的肩韌帶上猛攻。 這酸爽,才正宗。 “啊!......痛痛痛痛痛......” 拉完肩韌帶後,李常庚漸漸地冷靜了下來。 心平氣和,面帶微笑地說道:“姑娘,你真是一條漢子,李某佩服,佩服!這樣吧,你先把我放了,這樣壓著我,讓別人看到了不太好哎。如果姑娘有什麼問題,本公子一定會好好配合,回答你的。” 胡欣再次刺激李常庚的肩韌帶。 李常庚再次吃痛,表情極其扭曲。 “Oh!......My shoulder!......My shoulder!......” 不知道為什麼,一聽李常庚唸叨著這句話,胡欣便笑得合不攏嘴。 “哈哈哈哈哈!你這句鳥語還挺好聽,從哪兒學來的?再來一聲,再來一聲!” 李常庚無語。 “一句洋文有什麼好聽的?你聽得懂嗎?姑娘家家的,怎麼好像有病!而且還是大病的那種,還再來一聲?我來你阿......啊......!” 胡欣又刺激了一次李常庚。 “在本小姐面前,講話要恭敬如儀,態度端正!知道嗎?實話告訴你,本小姐也是白鵝書院的人,出生年月暫且不論,只論入門時辰,我是你師姐。” 胡欣他爹就是白鵝書院的黃山長,黃國強,可以說連胎教都是黃山長教的,一出生就入了白鵝書院的門了。 她沒說錯。 但所謂的師姐,李常庚自然是不相信的。 “你休想誆我!自古以來書院無羅裙,年年都是漢子班!哪裡有什麼師姐?害的我看同窗都覺得眉清目秀的,哦不對,是同窗看我眉清目秀的,嗯......總之!大家看誰都眉清目秀!” 胡欣:...... 你那什麼“豪言壯語”,怎麼聽得人尾椎骨直冒冷氣。 接著問道:“聽說你使暗器使用的很好,我要是放了你,你會不會突然把暗器對著我?” 李常庚一臉不屑。 “你當我李常庚是什麼人?本公子雖然使用暗器功夫,但從不靠暗器去偷襲別人!因為暗器講究快準狠!追求的是與敵人爭鬥時,一招制敵的快感!喂!你別亂摸啊!” 胡欣沒有聽李常庚的廢話,而是搜了他的身,檢驗了一番,李常庚的身上並沒有飛刀飛針啥的。 這才把李常庚給放了。 ...... 李常庚左右手不停地互換,揉搓著自己的手腕。 這個女人力氣真大,把我的手腕都捏疼了。 而胡欣穿著一身夜行衣,儀態端莊地站著,看起來確實像個大家閨秀。 李常庚站起來之後,說話的語氣也變得硬朗了許多:“喂!你到底是誰?敢不敢把口罩摘下來?” 話說古代有口罩這個詞嗎?算了不管了,反正本公子就叫他口罩! 胡欣疑惑:“口罩?什麼口罩?” 李常庚:...... “就你嘴巴前面的那一塊布啊!” “這有何不敢?” 胡欣揭下的面罩,李常庚看了一下,雖說長得好看,但自己和她也沒什麼過節啊,我怎麼就被她給揍了呢? “這位姑娘,怎麼稱呼?” “姓胡,名欣。” “那好,胡姑娘,我與你素未謀面,素不相識,你為何要揍我?” “我聽聞自家的白鵝書院有位學子李常庚,憑藉一手好功夫剿了匪,還被封了千夫長,所以我正想試一試李學子的武功,只是好像有點不盡人意啊。 不知道今日切磋,會不會傷了李學子在武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