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這榮原的筷子實在是太快了,看來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要是再不把菜端走,榮原的筷子就要落到魚頭上了。 榮原疑惑:“這位小兄弟,你這是幹什麼?這魚可是第一次端上桌,我韓兄肯定是點過的!而且我們的菜還沒上齊呢!所以這菜肯定是我們的!” 李常庚一臉無語。 這菜明明是小二放在我這邊的好不好。 韓霖輕咳了幾聲。 “咳咳咳,蠑螈兄,我確實沒點魚,你若真想吃,不妨就去讓小二加一道菜。” 你這個貪吃的護衛,那麼多道菜讓你先嚐了還不夠?筷子就伸的這麼遠?人家碗裡的也想夾來嚐嚐? 榮原這才知道自己又犯了錯,趕忙和李常庚道歉。 “哎呀!對不住啊,小兄弟,我與韓兄出來吃飯,向來是他點菜我付錢,未能仔細地知曉韓兄到地點了什麼,是我的疏忽。 不過小兄弟放心!我吃你的菜,絕不白吃!我勉為其難幫你試毒,也不討你一聲謝謝!咱們就算扯平了,哈哈哈哈哈!” 李常庚:“......” 下次叫你韓兄點個核彈試試,我看你還能吃的這麼開心不? “蠑螈兄,你想替我嘗菜辨毒,能有此心意,我感激不盡,在下只好先謝謝你,謝謝你全家的大恩大德。” 榮原笑得很開心:“哈哈哈哈哈!小兄弟!你是讀書人吧?這小嘴咋吧咋吧的,跟抹了蜜一樣!那好!我就代表我全家!收下你的感謝了!哈哈哈哈哈!” 李常庚也跟著賠笑:“哈哈哈哈哈......” 我說的大恩大德你都敢收下?果然是條漢子。 ...... 四人心情愉悅地吃著飯,偶爾也會閒聊幾句。 韓霖問道李常庚:“這位公子一襲青衫,溫文爾雅,頗具儒雅之風,想必定是福源府城考取功名的有志少年了?” 李常庚正吃著魚,見對桌的韓霖問自己,那自然是要回答的。 “不錯,在下志在科舉,為了院試而來,這場試對再下來說,那是相當重要啊。” 韓霖則笑著說道:“哈哈哈哈哈,不錯,這院試考過了,學子們才算擺脫童生之名,走上仕途,入秀才,科舉之路,舉步維艱啊!” 李常庚打量了一下韓霖,看這樣子,他不像是來參加什麼院試的人啊。 “這位公子,在下看您儀表不凡,想必是哪兒的官差吧?在下無意之問,若有不便,當我胡謅就行。” 韓霖擺了擺手,不緊不慢地說道:“公子多慮了,我不是什麼官差,只是家裡有些閒錢,苟求靜美一生罷了。” 李常庚點了點頭,原來是個富家子弟。 “如此瀟灑一生,倒也快活!” 韓霖和李常庚都覺得和對方聊的差不多了,而榮原還在不斷地夾菜吃,吃的非常香。 二人又看向在吃豆腐的朱恆。 朱恆左右看了看李常庚和韓霖。 一臉疑惑。 吃飯就吃飯,這兩人看著我幹什麼? 韓霖:“這位道長,剛剛見你施法與蠑螈兄,我便知道,你法力高強,敢問是哪個道觀的?竟然有如此神妙的法術!” 朱恆放下碗筷,故弄玄虛地說道:“三清之術謹之慎之,為政者,自當為國為民才是。” 他知道韓霖身份不凡,也是在告訴他,天師道人與世無爭,法術亦如此,所以不要對這些道術抱有任何想法。 李常庚則問道:“道長說話就是不一樣,聽得我雲裡霧裡的,先不說這些,在下有一事,想請道長賜教。” 朱恆嘴角一撇,他最喜歡別人向他賜教了。 “公子但說無妨,只要是貧道知道的,自然會告訴你。” 李常庚見機會來了,這個問題他早就想問了。 便問道:“道長,上次聽說草莓城附近有個村子,一戶人家辦喪事,找了個道士測風水,結果第二天那個位置就讓泥石流給帶走了,那個道士莫非和您是一個道觀的?” 韓霖和榮原聽著呆愣了。 “什麼?居然還有這種事?” 尤其是榮原,笑的飯都噴出來了。 “唔......哈哈哈哈哈!哪家的倒黴蛋?墳都讓泥石流給沖走了?” 韓霖看著榮原這個沒良心的,這種事情還笑得出來? “咳咳!蠑螈兄,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啊?” 榮原深刻地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繼續吃著碗裡的飯。 朱恆無奈:“唉,這位公子,實不相瞞,是的,此人來我天師觀,研學不過百日,居然就敢下山給人一通亂算,真是有辱我道觀,有辱道法!我此次下山,正是為了抓住這個騙子!” 李常庚託著下巴,天師觀,難怪這道長的衣服讓我看著這麼眼熟。 朱恆疑惑的問:“哎?這位公子怎麼知道我道觀裡有一個這樣的道人?” “不瞞道長,天師觀的道人們都穿著同樣的道服,去過道觀裡的客人們,自然是很好辨認的。” “哦,原來如此。” 韓霖則問:“這位天師觀的道長,我雖然沒去過天師觀,但其他道觀我也去過,僧人的規矩我也略知一二。 既然觀內有道人學業如此不精,為何不早些收去他的法器,然後逐出師門?” 朱恆兩手一攤:“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