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軍的眉角抽了抽。
的確，他的心中是有點不滿的，這種不滿，是岳父跟女婿的永恆對立。
任憑誰，寶貝女兒被臭小子拐走了，心情能夠好了才怪啊！
嚴肅嚴謹的白建軍也不能夠免俗啊！
顧顏訕訕的笑了笑，說道，“大首長，您跟我爸，就不先去休息休息呀？”
“你這丫頭，”大首長哭笑不得。
這話題轉移得也太生硬了吧。
因為現在辦公室裡面就他們三個人，所以，大首長到也開門見山。
他說道，“顧顏，你在飛機上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顏點點頭，也嚴肅起來，她把自己從上飛機後，發生的每一件事，都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
大首長沒說話，拿起茶杯喝水。
白建軍開口道，“小顏，那麼你認為，這次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
“那個奇怪的推理小說家，他好像知道那幾個人的身份，而那幾個人做的事情，好像就是在他的安排之下。那兩把刀，就是他給的。就算是那個胖警察真的不是他殺的，但是，肯定也是跟他有關係！”顧顏認真地說道。
大首長頓了頓，“那件事情通報道國際那邊了，說是精神病患者的仇殺，包括那個死去的胖警察，實際上是那個女精神病的親叔叔，也是被她所殺。”
顧顏皺眉。
“那個小說推理家的偽裝能力超級強，之前我都差點沒有發現他是假的老婦人，還是意外從細節裡面得知的。這樣子的人，其實挺危險的。”
大首長跟白建軍對視一眼。
隨後，大首長說道，“小顏，你的直覺很……可怕。”
顧顏一怔。
“可怕？”
“是的。”大首長溫和地說道，“因為你的直覺，有的時候準確得可怕。而你的臨場反應，又是比任何人都要快速準確。這次的事情，正如你所想的那樣，都是那個小說推理家自編自導，可惜的是，這個人實在是跟魚一樣，最後他是無罪釋放了。”
這些其實都是比較隱蔽的訊息，但是，大首長卻都告訴了顧顏。
顧顏微微一頓。
她的直覺又開始發揮效果了。
那就是，好像大首長話裡有話！
但是顧顏崩得住，十分淡定，等著大首長繼續把話往下說。
白建軍的眸光則是半明半暗的。
有一些話，還是得大首長說。
大首長又看了看白建軍，然後轉過頭去，對顧顏說，“顧顏，你在b國的表現，還有後來在飛機上的表現，都十分優秀。而且，你也是這次考核裡面，表現最優秀的人。”
顧顏落落大方，“謝謝大首長，但是，還有但是，對吧？”
大首長無奈笑笑地對白建軍說道，“建軍啊，你說你，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聰明的閨女啊？”
白建軍跟往昔一樣矜持，但是眼角眉梢卻都是洩漏了他的驕傲。
任何做父母的，看到子女如此優秀，都會在心中，十分驕傲。
可是驕傲之餘，白建軍又想起來女兒小時候受過的苦，心中又不免有點愧疚。
這邊大首長也不等著白建軍的回答，在說完了這句話後，他就轉向了顧顏，輕聲說道，“對，還有但是。顧顏同志，這次，可能沒法讓你透過雪狼大隊的考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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