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卡莫奇這是為了自己好,她身上的關注點已經夠多了,麻煩能不沾染,儘量還是別碰的好,“不過今天的發現倒是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就是父親和那些精神海崩貴的哨兵被聯盟劫持的那件事。我發現今天被控制的那些哨兵,他們的精神海也已經崩貴,若是沒有被控制,估計也是一個神志不清的瘋子。”
卡莫奇的神色變得愈發沉重,“你的意思是聯盟的人之所以劫持父親那些人,也是為了控制他們,把他們變成聽話的機器?”
席昭月眸光幽深,“除此之外,我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解釋。”
卡莫奇氣勢一凜,冷笑:“他們真是好算計!”
這一晚,卡莫奇沒有繼續鬧席昭月,把她放回床上,給她蓋好被子,確認她睡著之後,他便起身出了臥室。席昭月知道他這是找應對之策去了。
卡莫奇一走,原本該熟睡的席昭月卻睜開了眼睛,墨瞳清明,哪裡有半點睡意。
席昭月從空間鈕裡拿出兩塊芥子石,這是今晚卡莫奇剛交給她的。空間鈕那種東西無法認主,輕易就能從手上取下來,誰都能拿走裡面的東西,太不可靠。現在她和卡莫的處境危險重重,必須要有一些保命的東西防身,前幾次被抓,愈發讓她意識到了這一點。
看來,她得找個時間儘快把空間戒指煉製出來才是。就從明天開始煉製好了,最好在回基地之前,把空間戒指煉製好,並交給卡莫奇。
然而第二天席昭月並未能實行自己的煉製計劃,她剛從樓上下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人。
席昭月挑眉,這一大早的,來做客會不會有點失禮?
“弟妹,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呀?”錢景一見席昭月,頓時撇下冷著臉的卡莫奇,滿臉笑容地和席昭月打招呼。
“我很好,謝謝老師的掛念。”席昭月對錢景的態度比之前友好了許多,她不去學校上課卻還能保留學籍,以及為她安排遠端考試等事情,錢景出了很大的力。她想要感謝他很久了,不過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叫什麼老師啊,太生分了。”錢景指著一旁的卡莫奇,“這傢伙小的時候還叫我哥哥,長大之後就直呼名字了,你要不嫌棄,叫我錢哥,景哥都行。”
席昭月從善如流,“錢哥。”
“哎——”錢景大聲應道,也不管卡莫奇黑臉,“我從小就想要一個妹妹,等了三十多年,終於如願以償了,哈哈哈哈。”
看到卡莫奇越來越臭的臉,席昭月轉移了話題,“錢哥你吃過早餐了嗎?一起?”
“沒吃,就是為了來和妹妹你吃早餐,我才天不亮就上門了。”錢景一點都不客氣,動作自然隨意,彷彿把這裡當成了自己家。
妹妹家就是自己家,這個理解沒錯!
卡莫奇卻被他的話氣得胃口都沒了,眼刀子嗖嗖朝他射過去。無奈錢景內心強大,愣是穩坐如泰山,和席昭月想談甚歡。
卡莫奇最後受不了,冷哼一聲,打斷二人的談話,“你一大早上門的目的?說!”
錢景撇撇嘴,“卡莫奇,你的胸襟能不能寬廣一點,你再這麼下去,全帝國都要知道你是個小氣的醋缸了。”
卡莫奇抿著唇,委屈看向席昭月。席昭月眼角抽了抽,小氣和醋缸什麼的,她真不介意,挺多隻是有點害羞罷了。這個世界,卡莫奇給了她歸屬感,她有卡莫奇一個也就夠了,其他人的想法和眼光她不在乎。
席昭月見他這個樣子,心又軟化了,忙安撫地拍拍他的頭,然後問錢景,“錢哥是有事找我?”
錢景見席昭月如此縱容卡莫奇,心底也是很無語,但同時又為卡莫奇開心,席昭月這個人對其他人和事總是一副冷漠,疏離的態度,還好,她對卡莫奇是不一樣的。不然,以卡莫奇對她的重視,卡莫奇必定會吃盡苦頭。
錢景放下碗筷,“我來確實是有事找你,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學校想讓你回去給學生們上幾節課。”
“給學生上課?”席昭月詫異,可問題她還是學生啊。
“沒錯,就是給他們上課。這次和聯盟的友誼賽,我們十大軍校輸得太慘,這對十大軍校學生的打擊非常大,尤其是星網上的一些不好言論,更是十大軍校的學生對他們自己產生了自我懷疑。現在他們需要一個精神支柱來支撐他們的信念,需要一個領頭人來帶領他們走出泥沼,而不管是這個精神支柱還是領頭人,最好的、最合適的人都是你。”錢景的神情嚴肅認真,半點不像開玩笑。
席昭月一頭霧水,她什麼時候成了別人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