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哨兵最需要的就是嚮導的陪伴,嚮導能安撫哨兵的情緒,包括焦躁,不安,暴戾,孤單等任何一切,如果嚮導足夠強大,輕易就能掌控哨兵的情緒。”不過,在嚮導與哨兵的關係裡,嚮導習慣處於被支配地位。劉霖在心裡補充。這也是為什麼嚮導成了哨兵的附庸。
結束通訊,席昭月像看個陌生人一樣,看著卡莫奇,“聽到了嗎?你現在有沒有覺得我很危險?”
卡莫奇搖搖頭,“在常識中,嚮導依附於哨兵,他們弱小,多病,如嬌嫩的花兒一樣,需要精心護理。他們唯哨兵的命是從,別說控制哨兵了,就是與哨兵平等相處都做不到,更多情況下,哨兵是他們的主人,他們從屬於被指配的地位。”
席昭月挑眉,“剛才劉軍醫可不是這麼說的。”
卡莫奇:“我說的是大部分哨兵和嚮導的常態。不過雖然嚮導依附於哨兵,但哨兵也離開自己的嚮導,他們會呵護自己的嚮導,忠誠於他們。譬如我,我——”
“停,別說了,睡覺。”席昭月打斷了他的話。
錯過告白的機會,卡莫奇有點遺憾,不過來日方長,他不急。
“你也上來吧,你身體沒好,坐起了會累。”卡莫奇給席昭月讓出了半邊的床位。
席昭月也不矯情,翻身躺上去,雙手交叉放於小腹處,睡姿十分規矩。卡莫奇見她睡好,自己也閉上了眼睛。身邊多了個人,似乎也把身體裡缺少的補全了,讓他安心了不少,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卡莫奇這一覺睡得很沉,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也沒有醒。席昭月也陪他睡到了中午,見他似乎沒有醒來的跡象,席昭月輕輕起身,出了房間。
“夫人,您的光腦上有未接來電。”二月捧著席昭月的光腦來到她面前。之前因為做各項檢查,光腦暫時被取下,席昭月沒記得這回事,也就一直沒戴回去。
給她資訊的是人曲少言和羅易,曲少言是跟她哭訴,說做了一件對不起她的事情,不過沒說具體是什麼事。羅易倒是說了,詳細描述了事情的整個來龍去脈。
原來是這段時間時間2班的人一直來挑釁1班,一開始1班的人還能忍,到後來2班越來越過分,說的話也越來越難聽,1班終於忍不可忍,把人給罵了回去。兩個班級之間變得勢同水火,越演越烈。到後來,曲少言受了挑撥,對2班的蘭凱發出戰書。結果曲少言輸了,被人家收拾得很慘。曲少言輸了之後很不甘心,叫囂讓蘭凱只敢在席昭月不在的時候來找1班的麻煩,有本事就和席昭月打一場。蘭凱二話不說應下了,約戰的時間就在這個月的月底。
席昭月看完資訊,先是給羅易回信,告訴她自己知道了,會準時出場。隨後才給曲少言回信,讓他每日把煉體術練習十遍,當作是他做錯事的懲罰。
席昭月剛回完資訊,她的光腦就亮起了來,螢幕上出現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席昭月猶豫了三秒,按下了接通鍵。
“你好,我叫蘭凱,帝國軍事學院機甲戰鬥系2班班長。”螢幕裡,蘭凱穿著帝國軍事學院的校服,整齊乾淨,沒有一絲褶皺。
席昭月神色淡淡,整個人半躺在沙發上,慵懶中帶著一絲漫不經心,“嗯,你找我有事?”
蘭凱的目光暗了暗,心底的渴望驀地強烈起來,就是這個人,他要得到她,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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