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便立志要嫁給你,做你的妻子。我每時每刻,心心念唸的都是你,你為什麼不能喜歡我,為什麼……。”
女人扮起弱來,總是很容易贏得旁人的同情,尤其這女人還是一位美女,那效果可謂是成倍疊加。
在場的人一聽張雅溪的哭訴,頓時覺得卡莫奇太冷酷太絕情了,就算是有了心愛的人,也不該如此對待一個嬌弱,對他情根深種的嚮導。再說了,喜歡他也不是張雅溪的錯啊,誰能控制自己去喜歡誰,不喜歡誰呢。反倒是張雅溪,愛而不得,那麼可憐,應該被好好安慰才是。
看到眾人用目光譴責卡莫奇,席昭月雙眼一眯,怒了,她捻起盤中的小果,屈指一彈,那紅豔豔的小果咻的一聲打在張雅溪的臉上。
“啊——”
張雅溪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她的臉被打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腫起來。
席昭月又捻起了一顆果子,放在手中把玩,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在我面前大言不慚,覬覦我的哨兵,當我是死的麼?”
眾人一驚,看到席昭月手中的果子,才發現出手的人竟是她。加上她的質問,眾人才恍然大悟,對啊,人家的嚮導在這裡,張雅溪還對著哨兵直抒愛意,可不是打人家嚮導的臉麼!
不過這席昭月看似軟綿嬌弱,出手卻半點不含糊,又快又狠,令人猝不及防。痛打小三什麼的,真是大快人心,但就是可惜了張雅溪這張臉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醫治得回來。
話說回來,利用一顆拇指大小,內裡柔軟無核的果子就能把人傷成這副慘樣,可見這席昭月的勁道有多大。
真不愧是帝國第一個考入帝國軍事學院機甲戰鬥系的嚮導!
眾人跟嘖嘖稱奇。
“你竟敢傷我的臉!”張雅溪捂著受傷的臉龐,眼裡寫滿了驚愕,憤怒,怨毒,最後變成瘋狂恨,“賤女人,我要殺了你!”
張雅溪五官扭曲,發了瘋一樣撲向席昭月。
席昭月巋然不多,甚至連個眼神都懶得給張雅溪。她拿起桌上的果汁,淡定地抿了一小口。果汁甘甜,入腹清涼,很是不錯。
少將夫人,人家都喊著要殺你了,你還有閒情喝果汁?!
見張雅溪揮舞著長長的指甲衝向席昭月,眾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美人長得太嬌弱,讓他們下意識就忘了美人的兇殘。
然而這次不等席昭月出手,卡莫奇就率先一步放出了威壓,生生把張雅溪壓制在距離席昭月兩米之外的地方。
席昭月臉上浮起一個滿意的笑容,不知是對果汁,還是對人?她搖晃著杯子,正待多喝幾口,手中的杯子卻被卡莫奇搶了去,他嚴肅而認真道:“這是桑葦果汁,桑葦果長在水裡,性寒,你尚在病中,不能喝。”
席昭月直勾勾看著卡莫奇手中的杯子,眼神裡寫著連她自己都沒察覺的哀怨。
卡莫奇被她這麼一看,心頓時就軟化了,“等你身體好之後,我每日都為你準備一杯。桑葦果太清涼,每日只一杯,多了不行。”
被喂口糧的眾人:“……。”桑葦果一顆就賣到了五百星幣,十數顆才釀成一杯果汁。一天一杯,即一天五千多星幣。少將大人,寵妻也要有個度吧?
叫囂著要殺人的張雅溪:“……。”
簡直欺人太甚!
張雅溪兩眼一閉,昏了過去。
眾人愕然,這就昏了?難不成是少將大人的威壓太強,把人給弄昏迷了?
可莫名的,他們更願意相信張雅溪是被秀恩愛的少將夫妻二人給氣昏過去的。
張雅溪被劉家的人帶下去醫治,宴會繼續。
有了張雅溪這麼一著,後面意圖打探席昭月深淺的人,都不禁收起了心思。一個席昭月或許不至於讓他們忌憚,但一個被卡莫奇寵溺的嚮導,卻不得不令他們重視,嚴陣以待。
“呵——”席昭月打了一個哈欠,許久沒坐這麼長時間,她的腰開始有些微微痠痛。
“困了?”卡莫奇看到席昭月眼裡的淚花,心疼了,“面也露了,咱們回去吧。”
“可以麼?”除了在煉器和修煉上,席昭月在其他方面一向沒什麼耐心。
“當然。”卡莫奇說著就抱起席昭月,轉身朝大門走去。
一眾吃瓜群眾:“……。”
呵呵,少將大人寵妻,少將夫人任性,以後帝都星要不太平了。
“你給我站住!”中氣十足的聲音突然響起。
聲音的主人席昭月見過,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