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對席昭月的欲|望,更怕她突然發|情,而他無法滿足她。
為什麼月月要收走那瓶藥劑呢?難道她不希望自己腺體恢復,不想自己做一名哨兵?
卡莫奇想到以前席昭月對哨兵表現出來的厭惡,認為席昭月一定是討厭哨兵,認為哨兵是霸道的沙文豬,故而才不想他再次變成哨兵。可他要不是哨兵,怎麼幫她渡過發|情期?
嘀嘀嘀,卡莫奇的通訊響起。
“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卡莫奇難得露出一副漫不經心的神態來。
劉霖揚了揚手中的小瓶子,“關於它的事。”
卡莫奇一眼就看出劉霖手中的小瓶子正是奈梅爾口中的腺體修復藥劑,當下頓時來了精神,“說。”
十多分鐘後,通訊結束通話,卡莫奇臉上羞愧、失望相互交織。
他竟然冤枉了他的月月!他的月月哪裡是不想讓他腺體恢復,她分明是擔心藥劑的來路,不敢貿然給自己使用,反倒是他,一聽說能修復腺體就失了理智,差點造成無法挽回的錯誤。
那哪裡是什麼藥劑,分明是毒藥啊!
卡莫奇雙手掩面,沒有修復腺體的藥劑,他怎麼標記他家月月?
好像睡他的月月,想得全身都疼了。
第二天一大早,劉霖就登門了,如約來給席昭月檢查身體。
一個小時候,所有檢查結果都出來了。看著檢查結果,劉霖驚駭不已,半響回不過神來。
“我說過,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你這下該放心了吧?”席昭月笑道,很滿意劉霖臉上的表情。
劉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不可置通道:“這怎麼可能呢,您是嚮導啊!”
“當初你們斷定卡莫奇治不好,我還不是把他醫好了?”
“……”他竟無法反駁。
“卡莫奇的腺體壞了,我有辦法把他治好,甚至讓他的實力更甚從前。所以,即使我沒有了腺體,我也不會出事。這下,軍醫你該放心了吧?”
聽席昭月這麼一說,劉霖徹底沒有了後顧之憂,“好,那就按您說的辦。不過拆除腺體是大手術,我需要時間做準備。另外,您不知會少將一聲麼?”
“不用。”
“為什麼?難道還是有風險?”
“軍醫想多了。”席昭月笑道,“是因為他的身份。他一個少將,知道自己的伴侶要拆除腺體卻不阻止,說出去到底不太好。”
劉霖點頭,“是我考慮不周。”
天幕降下來,席昭月又潛入了奈梅爾的宮殿。這一回,她沒有躲在暗中,而是敲暈了奈梅爾的侍女,裝扮生侍女的樣子,取而代之。
今晚的奈梅爾顯然是精心打扮過的,精緻的妝容,性感的睡衣,胸前露出了兩個半球,一雙纖細修長的美腿在輕薄的睡衣裡若隱若現。
席昭月猜測奈梅爾今晚應該會對塞特下手,色誘是其中一個步奏。
“去,給我弄一瓶紅酒過來。”奈梅爾支使席昭月道。
席昭月弓著身,默默退下去,沒多久就拿了一瓶紅酒上來,還順便拿了兩隻漂亮的酒杯。
“倒酒。”奈梅爾又道。
席昭月自然照做,做完後就退到一旁,同時悄無聲息地開啟了細如針眼的攝像頭,並對準奈梅爾。
奈梅爾毫無避諱,當著席昭月的面就往酒杯里加藥,兩隻酒杯都加了藥。
沒一會,塞特就進來了。
賽特一進門,看著倚在沙發上,朝他似笑非笑的奈梅爾,眼睛頓時一亮,朝奈梅爾大步走了過來。
塞特俯身壓向奈梅爾,欲在她的紅唇上嘬一口,卻被奈梅爾用食指擋住,“急什麼,咱們先來小酌幾杯。”
奈梅爾說著,拿起兩個酒杯,一個給自己,一個給塞特。
塞特點了一下她的鼻頭,寵溺道:“調皮。”
不過他也沒拒絕奈梅爾,結果酒杯就抿了一口,“醒酒的時間有點短了。”
奈梅爾斜睨他,“愛喝就喝,不喝拉倒。”
塞特輕笑,“喝,自然要喝,你的酒,我豈有不喝的道理。”
說著,塞特就一口喝完了杯子裡的酒。
奈梅爾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也一口把杯中的酒飲盡。
咣噹——
奈梅爾手中的酒杯滾落到桌上,最後砸落在柔軟的地毯上。
“爾爾,爾爾,你怎麼了?”塞特看著突然昏過去的奈梅爾,當即就慌了。下一刻,他只覺眼前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