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方案一出,全帝國上下的哨兵蠢蠢欲動,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席昭月卻不慌不忙,第二天醒來,吃了早餐之後,便由卡莫奇送她去比試的場地,場地就在距離她家不遠的一個開放式的廣場。
席昭月到達時,這裡已經人山人海,她和卡莫奇一出現,人群裡就爆發出震耳發聵的歡呼聲。
席昭月看著場地中央的哨兵,偏頭去問卡莫奇,“與他有仇麼?”
卡莫奇搖頭,“有。”奪妻之仇。
席昭月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等我五分鐘。”
那人是一個a級哨兵,五分鐘已經是席昭月預估的最長時間了,一分鐘就她就能解決掉。至於多出來的四分,那是用來“報仇”的。
席昭月很瘦,面板非常白,晶瑩剔透,雖然不是那種病態的白,但纖細的身材,不足巴掌大的小臉,眼睛又大又黑,佔了整張臉大部分面積,這樣的她給人的感覺非常柔弱,像個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然而,這副柔弱的長相下卻住著一個兇殘的靈魂。
比試一開始,席昭月一招就壓制得a級哨兵毫無反抗之力,到這裡,實際上她就已經贏了。但那哨兵沒有開口認輸,只見席昭月一拳一腳,專挑哨兵的要害之處下手,沒多久,那哨兵就被她揍得皮青臉腫,面目全非。
看著a級哨兵全程被虐,沒有半點還手的餘力,一旁還未上場的哨兵一面幸災樂禍,一面又無比心塞,那表情可謂是一言難盡。
席昭月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厲害啊!
五分鐘很快過去,最後以a級哨兵重傷昏迷收場。
席昭月一下場,卡莫奇就拿著帕子給她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擦完額頭後擦手,那溫柔細緻的模樣,簡直要閃瞎眾人的雙眼。
在場所有人:“……。”MD,看了一場比試,被強塞了一頓狗糧。
不知道親眼看著自己老婆被人搶,少將是什麼心情?
約好明天比試的時間後,席昭月就和卡莫奇離開了。今天,她還要去一趟基地,是她師父老人家發資訊讓她過去的。
加爾大師看著護送席昭月過來的卡莫奇,欲言又止,最後嘆了一口氣,什麼都沒說。
他是哨兵,可以一輩子不娶妻,就是娶妻,娶個普通人也沒關係,實際上帝國大部分的哨兵娶的都是普通人。可他的徒弟不一樣,她徒弟每年都會有一次發|情,普通人根本無法幫她渡過發|情,唯有哨兵。
所以,即使他和卡莫奇的交情不錯,但打從心底,他還是希望最後和她徒弟在一起的是哨兵。
席昭月看自家師父的神情,大概能猜測他在想什麼,擔心什麼,尤其他看著卡莫奇時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席昭月真擔心他會私下裡讓卡莫奇離開自己。
他要真這麼做了,烏龍就鬧大發了。
席昭月決定對自家師父坦白,反正巴克他們也知道了,不在乎多這一個,“師父,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聊一聊?”
加爾大師點頭,“是該聊一聊。”
三人來到密閉的房間,那是一個類似材料庫的地方,隱秘性極強。房間是席昭月選的,加爾大師不知道她為什麼選這裡,按他來說,他們三人應該找個會客廳,喝著茶,慢慢聊。
“你們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加爾大師開門見山道,以他的性子,從不知委婉為何物,他直視著卡莫奇,“她年紀小不懂事,胡鬧,你也跟著她鬧?”
卡莫奇皺著眉頭,正要說話,卻被席昭月搶先一步,“師父,我沒胡鬧,我很認真地在選擇,我不會喜歡除了卡莫奇之外的人。”
卡莫奇不是第一次聽席昭月表白,但每一次聽到,他的心跳都會加速,幸福得快要窒息了。
加爾大師冷哼了一聲,女大不中留,哎——
“師父,我已經不是嚮導了。”席昭月看著加爾大師,一字一頓,認真說道。
在修真界,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尊師重道,尊師在前,道在後,足見師父在弟子心目中的地位有多崇高。席昭月真心實意把加爾大師當作師父,自然也希望能她和卡莫奇的事,能得到他的祝福。
加爾大師愣住了,“你不是嚮導,可你前天還……難道你剛拆除了腺體?”
席昭月搖頭,“不是,我發|情的那天拆的。不過別人並不知道,而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雖然沒有了腺體,但精神力依舊在。拆除腺體的事情暴露出去會給我們帶來麻煩,所以我們乾脆隱瞞了下來。”
加爾大師需要時間去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