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先找個地方休息。”牧星野沉聲開口。 “主子,那我們先回茶樓吧,沈耀哥哥你好慘,連動都不能動了。”阿福伸手戳了戳沈夭夭的臉蛋。 成功換來了沈夭夭的一記白眼。 “嘿嘿。”阿福摸著後腦勺笑得開心。 牧星野瞥了一眼兩人的互動,面無表情地把沈夭夭給扔在了地上。 沈夭夭的玉臀再次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啊,天殺的狗……你把我扔下來能不能提前說一聲?”沈夭夭摸著自己的屁股,俏臉上帶著薄怒。 “找個人把他扛回去。”牧星野根本沒有理會沈夭夭,丟下一句話就一甩袖子離開了。 “主子,你的背都被燒傷了,衣服也破了,好大一塊傷口!”身後傳來了阿福的驚呼。 可牧星野根本沒理他,腳步不停地往前走。 阿福急了,看看躺在地上的沈夭夭,又看看毫不留戀離開的主子,不知道要管哪個。 終於,他一跺腳跑到沈夭夭跟前,把她扶了起來:“沈耀哥哥,我讓阿三哥哥帶你回去,我先去找主子。” 說著他對著某個方向喊了一聲:“阿三哥哥,你照顧一下沈耀哥哥,把他帶回去,主子受傷了,我去追主子!” 阿福說完這句話就撒開腳丫子去追牧星野了。 一身黑衣的阿三則瞬間出現在沈夭夭跟前,對著她爽朗一笑:“沈老闆,跟我走吧。” 說著大大咧咧把沈夭夭扛在了肩上,很快就離開了此處。 陶三把沈夭夭帶到了茶樓的一間客房裡,對著她一抱拳:“沈老闆在此稍做歇息,我去看一下我家主子,等會兒自有大夫來為你醫治。” 說罷很快消失不見。 “哎,你家主子……”沈夭夭還想問一下牧星野的傷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阿三卻已經離開了。 無奈,她只好躺在床上嘆氣。 她是真的沒想到,牧星野會傷得那麼重。 他整日一副運籌帷幄,寵辱不驚的模樣,她以為他武功蓋世,強大到永遠不會受傷。 不過想想也是,他到底是個人,是人就會受傷。 思忖間,一道緋紅色的身影撲到床前,卻原來是拒霜。 她看著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沈夭夭,眼淚當即就飈了出來:“少東家,你受苦了,都怪我睡得太死,連起火了都不知道。” “拒霜,不怪你,這火燒得蹊蹺,我懷疑是有人故意為之。睡前,我屋內並未點燃燭火,廚房又離得比較遠,沒道理這火會從門口那邊燒過來,倒像是有人故意縱火。”沈夭夭被煙燻到了嗓子,咳了兩聲。 拒霜一聽覺得有道理,擔憂地道:“少東家,那會是誰呢?咱們平日裡和和氣氣的,並未和人結怨啊,誰會對一個姑娘家下此狠手呢?” 拒霜長了沈夭夭些年歲,前些日子沈夭夭來了月事,拒霜很快發現了端倪,但她並未聲張,只當沈夭夭還是她的少東家。 沈夭夭既然做男裝打扮,那自有她的道理,拒霜心裡對沈夭夭是既敬重又欽佩的。 沈夭夭眉頭蹙了起來,她心裡有一個隱隱的猜想,但還不能確定,她安慰拒霜道:“只能隨後多留意些查一查了,不要擔心,拒霜,我有點渴,你去幫我倒杯水吧。” 沈夭夭喝了水,覺得身子恢復了些力氣,就讓拒霜扶著,強撐著起來往牧星野房間的方向去了。 好吧,雖然狗男人出來後直接把她給丟地上了,但好歹人家是實打實地救了她,她於情於理也得去看看不是。 她也不用打聽,只聽得阿福大呼小叫的聲音就知道他們在哪個房間。 牧星野傷得不輕。 橫樑砸下來時,他雖然用內力擋住了大部分的撞擊力,但橫樑上的火苗還是實打實地燒在了他身上,不但燒壞了他的衣服,還燙傷了他的後背。 此刻,他的後背傷痕累累,正被廖文風小心翼翼地擦著傷藥。 沈夭夭站在門口看了兩眼,房間內人影綽綽,現在明顯不是進去的時候。 她抿了抿唇,又帶著拒霜回去了。 剛回去沒多久,廖文風就到了她的房間。 廖老頭笑呵呵地摸了摸鬍子:“聽說你和那小子被困在火海里了,老頭我來看看你有沒有大礙。” 他說著把藥箱及一些工具放在了桌案上,等著沈夭夭挽起袖子讓他診脈,可等了半天也不見沈夭夭有什麼動靜。 “小子?”廖老頭不滿地對沈夭夭哼了聲。 診個脈而已,應該沒問題吧? 看著老頭不滿得直哼哼,沈夭夭略有些猶豫地把手腕放在了藥枕上。 一個尋常大夫而已,應該測不出來她的女兒身吧? 可沈夭夭錯了,眼前的這個老頭可不是普通的鄉野大夫,而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醫廖文風。 他把手搭在沈夭夭的腕上摸了片刻,抬手摸了摸鬍子,看似不經意地看了一眼沈夭夭。 呦,不得了,這脈象看著是個女娃娃啊。 不確定,再看一眼。 這不就是個女娃娃嗎?那身形,那面板,可不就是個女娃才會有的嗎? 牧星野那混小子為了救這個女娃娃把自己給傷著了?萬年鐵樹有開花的跡象了? 稀奇,真稀奇。 廖老頭摸著鬍子嘖嘖稱奇。 問題是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