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去殺了他(1 / 2)

牧安澤的語氣陰冷又危險,素雲揣摩不出他的心思,只得小心翼翼地答道:“是。” 說罷起身跟在牧安澤身後往裡間走。 但是自己竟睡了這麼久嗎?素雲看著外面大亮的天光及透過雕花窗柩射進來的日光,微微有些晃神。 看這日頭,現下總得是巳時了吧,主子還沒起嗎? 不但主子沒起,自己也睡了這麼久,這事兒怎麼看怎麼蹊蹺。等待會兒見到主子,定要問問她自己睡著的這段時間裡,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素雲正想得出神,卻冷不丁地撞上了一個堅硬的後背,她愕然抬頭,這才發現她身前的鹿久竟不知何時停住了腳步。 而且,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牧安澤周遭的氣息忽然冷了下來,整個人冰冷得像沒有溫度的雕像。 “把那個男人給我拖下來。”素雲聽到牧安澤如此吩咐。 男人?什麼男人?房間裡除了壽王殿下還有別的男人嗎? 素雲正疑惑著,卻發現鹿久動了,他把手裡的拂塵往腰間一插,自顧自地往床邊去了。 床邊,男人。 “轟”的一聲,有什麼東西在素雲腦海中炸開,她心裡忽然生出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來。 果然,下一秒,一個只穿著裡衣,身材精瘦的男人被鹿久從床上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鹿久還不解氣,在那人胸口重重踢了一腳,嘴裡啐罵一聲:“混賬東西!” 素雲臉色蒼白,輕呼一聲捂著嘴不可置信地往後退了兩步。 天啊,她不過是睡了一覺,為什麼主子的床上會多出一個男人來?而且這男人她瞧著竟還有些眼熟。 再看了眼,她忽然認出了地上的男人是誰,素雲瞳孔猛地收縮,臉色蒼白如紙。 這人,他,他不是府裡的侍衛長陳忠嗎?他怎麼會在小姐房裡! “陳忠?”牧安澤盯著地上衣服散亂的男人,嘴巴里冷冷吐出來兩個字。 很顯然,他也認出了地上的人。 牧安澤冷笑了聲,對著鹿久陰陽怪氣地道:“鹿久,你說什麼時候,連王府的一個下人,也敢打本王側妃的主意了?” 鹿久彎下腰恭敬地道:“殿下,欲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個人心中有了邪念,自然會生出平日裡不曾有的膽量來,做出這種大不敬之事也並非不可能。但若真的是這樣,這雜碎不可能把自己留在現場,這件事看上去實在蹊蹺且疑點重重,不若等側妃清醒後再問個明白。” 牧安澤不語,圍著陳忠走了兩圈,忽然伸腳踢向了他周身幾處大穴。 這陳忠,和這房裡的另外兩人一樣,都被人點了穴道。 躺在地上的陳忠悶哼一聲,很快悠悠轉醒。 等他看清眼前的陣仗,弄清自己的處境時,差點沒昏死過去。 他連滾帶爬地撲到了牧安澤腳邊,極力為自己開脫:“爺,您聽屬下解釋,這不是屬下做的事啊!屬下昨晚上去王府的小樹林裡方便,後頸一涼就昏過去了,再醒來就在這裡了。屬下這是遭人陷害了,請爺明鑑啊!” 陳忠說完對著牧安澤砰砰磕起了頭,希望他能網開一面。 “可曾看清來人用的是什麼招式?”牧安澤語調森冷。 “不,不曾……”陳忠額上冷汗直流,講話都結結巴巴的。 牧安澤眯眼看他,面上一派冷然。 “爺,屬下跟了爺十幾年,對爺一向忠心耿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望爺念在往日的情分上,饒屬下一命吧!” 牧安澤半晌不語,陳忠明白他這是動了殺心了,更加死命地磕著頭,希望牧安澤能網開一面。 “鹿久,依你看,這人該如何處置呢?”牧安澤揹著手在屋子裡踱步。 “回殿下,無論起因為何,這人都切切實實玷汙了側妃的清譽,是萬萬留不得了。” “說得對,這人,是萬萬留不得了……” 說時遲那時快,牧安澤忽然出手,一掌拍向了陳忠的天靈蓋。 但他又像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在關鍵時刻調轉了方向,一掌掃向陳忠鬢邊,用掌風將人給拍暈了過去。 “至於方月……”他忽然扭頭看向了床上還在沉睡的方月。 素雲擔心自家主子,在一旁哭喊道:“爺,請您明查啊!主子平日裡一向潔身自好,冰清玉潔。是萬萬不可能和一個下人廝混在一起的。這事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想毀了主子的清譽,還望殿下萬望不要遷怒於主子,主子也只是被人算計著了別人的道啊!” 牧安澤不輕不重地瞥了素雲一眼。 鹿久馬上走過去一腳踹在了素雲的胸口:“賤蹄子,主子沒問話,你插什麼嘴!” 素雲捂著胸口倒在地上,可不敢有絲毫怨言,只能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痛撥出聲。 牧安澤思慮片刻,走到方月床前站定。 他照之前的模樣為方月解了穴,自己則盯著方月的睡顏發呆。 這女人,除了不喜歡自己,其他哪都好。 方月悠悠轉醒。 她是個聰明人,醒來看到坐在床邊目光如炬盯著她看的牧安澤,再看到地上躺著的同樣只著裡衣的陌生男人及癱倒在地的素雲,她很快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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