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柔軟又有彈性的臀部,隨即雙手架在她們的脖子上,顯得很是肆意張揚:“先服侍我吃點東西,這對著你們是秀色可餐,免得等下見到那些老頭子,什麼都吃不下。”
芍藥嗔了他一眼,嬌嬌的道:“那公子可不要又喝的醉醺醺的回來,我們會擔心您的。”
他很受用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我今兒不回來,你們自己早點歇著,不用等我了。”
芙蓉一聽急了:“公子您又要去那些地方,要是被夫人知道了,還要帶累我們。”
“你們就說不知道,我看誰敢為難你們。”楚明堯說完摸了摸她的下巴,壞笑:“要是你晚上給我暖被窩,我就回來,怎麼著?”
芙蓉趕緊拒絕:“那公子還是出去吧,我可不敢。”
“你個沒良心的,枉費我對你這麼好。”楚明堯只是笑了笑,就去吃東西了。
酒足飯飽,隨即就去了娘那邊,不出意外的被周氏嘮叨了幾句,就起身出門赴約。
路上,他想到今兒已經是十四,要是再不去看看悠悠,等自家爹不去衙門,他就不敢去柳悠悠那裡了。
想了想,下了馬車,打發車伕和小廝都走了,自己才叫了一頂轎子,去了她那邊的衚衕。
柳悠悠本是京城官員之女,可是她爹貪汙被查後,男的都斬首,女的都去了妓館。
家裡的女眷忍受不了,很多都自殺,她卻和三個堂姐妹活了下來。
她們倒不是不可以被贖身,只是要價比一般的青樓女子高百倍;在有錢人眼裡,這百倍銀子也不算什麼,重要的是要是被人捅出去,你這官員也算是礙了皇上的眼。
畢竟皇上說最厭惡貪官汙吏,卻對官員上花樓不反對,就連京城最大的兩家花樓,國色和天香,聽說都是皇上讓人開的,要不這些犯事的女眷,怎麼都會從教司坊流落到那兩家花樓。
楚明堯見到柳悠悠後,很是喜歡她的容貌,就捧場了一段日子,兩人倒也柔情蜜意。
後來他爹楚玉洲也看上了人家姑娘,還冒著被查到的危險,指使人假扮富商,把她從樓裡撈出來,安頓在外面的衚衕,就如同置了外室。
柳悠悠本是名門小姐,落到這地步,外室也比樓裡好。
在外邊後,倒是規矩起來,等閒不出門,安安分分的做一隻金絲雀,起碼衣食無憂,也不用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
可是後來和楚明堯偶遇,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總是有著別樣的情懷,這忍不住就又有了勾搭。
楚明堯熟門熟路的去後院,見四周沒人在,一躍而起就攀爬進了院子。
來到柳悠悠的院子裡,避開了兩個小丫鬟來到正房這邊。
恰好一個婆子端著托盤出來,看見他大吃一驚,這種事要是鬧出來,人家父子自然不會為著一個女人反目成仇,可是自己和小姐卻肯定是死路一條。
婆子小心的看了看四周,見外面沒人,鬆了口氣,趕緊讓他進門,隨即關上門,無可奈何的道:“小姐還用了午飯才歇著,還沒起床呢。”
“哦,我也去眯一會,你在外面看著點。”
婆子的賣身契在柳悠悠手裡,再者柳悠悠平時待她也很不錯,只能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好在這裡人也不多,後面就她和兩個小丫頭,前面的是四個粗使婆子,燒飯洗衣還有打掃院子。
至於為什麼沒有男人,實在是楚玉洲深怕自己不能常來,這要是有男人,萬一被人監守自盜怎麼辦。
再說這邊的治安很不錯,鄰里之間也沒有什麼難纏的,對外只說這裡住了個小寡婦。
屋子裡沒有地龍,不過進門就是兩盆炭火,倒也是錦被香暖。
楚明堯見天藍色的被子下,她臉色睡得白裡透紅,一張紅潤的小嘴微微啟,就像是等著人去親吻。
他撲上去抱住她就親,見她驚慌失措的睜開眼,笑的更得意了。
悠悠趕緊伸手捂住他的嘴,嗔了他一眼,低低的道:“你想嚇死我不成,怎麼大白天的就來了,這要是被人知道了,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怕什麼,”他快速的脫了自己的衣裳,就滾進被窩,抱著她調笑:“我這個月都沒來看你,難不成你就不想我嗎?是有了我爹就忘了我不成?”
她穿了銀紅的褻衣,入手就感覺到腰肢盈盈一握,整個人真是溫香暖玉,讓他心中有股無名的邪火在燒,讓他的呼吸聲越來越重。
被翻紅浪,說不出的繾綣,道不盡的甜言蜜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