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笑,她聽了他的話真是恨不得捂住他的嘴,自己真的只是那麼隨便的一問,他說的這麼仔細,自己好怕知道的越多的人是死的最快的人。
楚明睿心裡覺得她是在擔憂自己的安危,聲音越發溫柔:“你放心,因為我師父是皇上信任的人,我不會有事的。”
圓圓其實很想說:既然皇上這麼信任你們師徒,你們這樣勾搭,想要把他弄下臺真的好嗎?可是她也知道,他們肯定比自己更懂得官場之事,自己只要嫁到楚家,那就是一體的。
先前她還覺得忠勇伯府的後院明槍暗箭很危險,自己要不要跑路,可是知道這麼多秘密後,她是隻能抱緊他的大腿不撒手了。
畢竟,死人才能守住秘密啊。
楚明睿看著她一臉幽怨的看著自己,心裡暗爽:這眼神,難道就是二皇子說的情趣,難道是她不滿足自己拉著她,還想自己抱著她?
可惜這青天白日的,實在是不合適做有些事情,楚明睿很遺憾的捏了捏她的手,低哄:“乖啊,我要先走了,等下要進宮,要是你想的話,晚上我來陪你好不好?”
圓圓覺得他應該很純潔,‘晚上來陪自己’肯定是像昨兒那樣說說話,自己要是想歪的話,那就是自己太不純潔,這才理解錯誤。
不過,她也很堅定的拒絕:“不用了,你才回來也要好好歇歇;對了,昨兒我不是讓你把繡春她們的賣身契帶來嗎?”
“那你記得給我做一身衣裳,”楚明睿從懷裡把裝著賣身契的荷包放在她的手心,帶著點曖昧的道:“我的衣褲鞋襪都要,要不要你用手量一下,免得不知道我的尺寸?”
他只是路上的時候,經常聽到兵痞子們說這些話,這才記住,還真的不明白更深一層的意思;楚明睿保證自己是純潔的好孩子,可是圓圓白皙的臉上卻染上淡淡的紅暈,鳳眼帶著瀲灩,朦朧卻勾人心魄,初綻風華。
她貝齒咬了咬櫻花般的唇,抬腳就踹了他兩腳,恨恨的道:“我懶得理你,還不趕緊滾。”
“你這是翻臉不認人,”他帶著點委屈的看著她,桃花眼裡含著一層氤氳水霧,低聲沙啞的嗓音帶著戲謔:“那你要記得想我,有事就讓丫鬟送通道八寶樓。”
圓圓見阮芯怡遠遠的過來了,趕緊打發他離開:“好,我記住了,你先走吧。”
“好,”他不捨的鬆開她的手,往前走了兩步,又停下看著她道:“我讓人準備了些東西,到時候你帶去清平鎮,替我向他們問好。”
“那就多謝了,”圓圓看著他背影特別好看,一手背在身後,身姿筆挺,寬肩窄腰大長腿,真的讓人一飽眼福啊……
阮芯怡來到她的身邊,伸手輕輕的擰了一下她的臉,打趣:“人都走了,還看什麼看,要是捨不得,你去送送?”
圓圓嗔了她一眼:“你怎麼來了?是不是祖母她們讓你來的?”
“不是啊,我想你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阮芯怡說完,見她一臉狐疑的看著自己,嘆息一聲:“祖母和大伯孃說想要把我的婚事定下來,可是他都沒有訊息,要是我們先提起,像什麼樣子,就像我嫁不出去沒人要一樣……”
圓圓聽了她的一連串抱怨,好看的眉一挑,似笑非笑的道:“所以二姐這是埋怨人家不夠積極是不是?可是他前些日子送了書冊和果子,前天好像也送了月餅和糕點,你這好歹給回禮啊?”
“回禮自然是大伯孃準備的,”阮芯怡惱羞成怒的看著她:“你就說你要不要陪我過去。”
她覺得要是秦寧澈真的對自己有點意思,那怎麼也該親自送來,(中秋的風俗就是對女方有意思的公子親自送月餅果子上門),這樣不上不下的吊著自己,實在是有點過份。
圓圓自己也要去挑一匹好一點的料子,笑了笑:“我陪你去還不成嗎?”
她們坐著馬車來到秦家書肆,自然不能說是來見秦寧澈的,就打著來見妞妞的幌子。
掌櫃的對她們還有點印象,作揖苦笑:“我家小姐前幾天受了風寒,又不願意喝藥,我家公子只好親自照看,沒長想小姐才好,公子卻染上了風寒,現在在府裡修養;要是兩位小姐有空,不如去那邊坐坐,也免得小姐每天都在鬧騰。”
“那勞煩掌櫃讓小二領著我們去一趟,”阮芯怡聽到他們父女都生病了,心裡暗道一聲‘難怪’,倒是想去看看他們父女。
現在的家族一般是爹孃在,不分家。
秦家是因為前幾年出了家醜,秦寧澈爹的通房趁著他的三弟喝多了,勾引他的三弟,幸好被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