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而這時候,劉子敬他們回到客棧,他就忍不住大發脾氣,叫囂著立馬回京,好讓爹孃弄死他們。
餘嬌仙聽了他的話,心裡真的好嫌棄,這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有事就找爹孃做主,卻柔聲勸他:“公子您的身子要緊,讓章大夫先給您看一下。”
又嘆了口氣,柳眉緊鎖:“先前我祖父覺得二叔和三叔心思不正,為人不孝,這才分家;可是二叔和三叔覺得祖父偏心我們大房,這才分家了,現在他們又搭上了於家,真是太會鑽營了。”
劉子敬做在凳子上冷笑:“那是你祖父有先見之明。”
“可是我總覺得我們疏忽了什麼?”餘嬌仙貝齒輕咬紅唇,格外柔媚多情的看著他:“我現在是公子的人,怎麼也要為公子著想,我去那邊探探餘家和於二爺之間的關係,這樣我們回去爹孃問起來,也不至於一問三不知,公子您說好不好?”
“你說的對,那你就去探聽一下訊息……”
餘嬌仙只讓婆子送到餘家麵館的後門,就打發她們去附近的鋪子打探餘家的訊息,自己敲了敲門。
“來了,”陳銀巧開啟門,看見是她在門外,皺眉道:“你來做什麼,我們沒什麼好說的,你走吧。”
“三嬸,你們害死我了,”餘嬌仙看著她痛哭:“就因為妹妹傷了劉公子逃走,劉公子查到我們之間的關係,救人人把我抓去糟蹋了。
我本來是歡歡喜喜的準備嫁給表哥的,可是現在卻只是個通房,以後會被未來的少夫人作踐……劉公子傷了根本,以後不能有子嗣,這明明是妹妹得罪他,為什麼要報應到我的身上。”
陳銀巧聽了她的哭訴,心裡倒是有點心虛,看著她道:“你找我們有什麼事?”
“三嬸,我不想被去母留子。”她哭的鼻子紅彤彤的,顯得很是哀傷:“我們這樣的身份,就是一個玩物,要是我生下兒子,劉家絕不會讓我活著礙眼。”
陳銀巧為難的看著她:“我們能有什麼法子?”
在後面聽了她們之間的對話的紅豆,卻知道餘嬌仙打了什麼主意,眼神一閃,堅定的開口道:“弟妹,讓嬌仙進來坐。”
幾人來到客廳坐下後,紅豆就開口:“嬌仙你要是真的覺得委屈,我們就去大理寺或者衙門告狀,哪怕是傾家蕩產,我們怎麼也要給你個交代。”
餘嬌仙沒料到紅豆在門邊偷聽,而且她說的這話,絕對是揣著明白當糊塗,她的心思自然是想借著圓圓世子妃的身份,還有於二公子的東風,做劉家的少夫人。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才一臉憂傷的開口:“二嬸孃,你讓我再想想,我要是真的那樣做了,我肚子裡的孩子可怎麼辦?劉家會遷怒我爹孃的。”
紅豆眼裡閃過陰霾,她這是拿劉家威脅自己,淡淡的道:“劉家公子的事情曉蓮沒做錯,京城是講理的地方,將軍家的兒子敢強搶民女,照樣也有罪。”
又對她們道:“你們不知道,先前京城太僕寺少卿周家的公子,也想娶曉玉,不惜來到我們鋪子裡胡言亂語,後來圓圓要嫁的夫君出面和周家說了,周公子照樣負荊請罪……”
餘嬌仙知道她這話不會是假的,要不自己隨便一打聽就知道真假,可是就是這樣,她的心裡才更恨:憑什麼我費盡心機想要的東西,你們卻不屑一顧。
等她探聽到自己想要知道的訊息,又見曉玉她們進來,又訴說了自己的委屈和不甘,看著時候不早,這才起身離開。
紅豆示意曉玉送她出門,等曉玉回來後,看著弟妹她們都是一臉凝重,忍不住搖頭嘆息:“你們別以為她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跟了劉公子,她身上披著的是銀鼠皮的披風,頭上戴的是金鑲玉的簪子,嵌紅寶石花形金耳墜,手腕上的是鳳血玉的玉鐲子,可以說是價值千金了。
可是她來的時候,卻沒想著換一下,那就說明她已經很習慣這打扮。
她明著是來訴苦,其實確實想要嫁給劉子敬做少夫人,可是餘家大房現在卻沒能給她助力,她才想著藉著你們的歉疚之意,借圓圓或者於二爺施壓。”
陳銀巧苦笑:“是我太蠢了,她自來是個聰慧的,也是心比天高,我竟然差點相信她了。”
曉玉恍然大悟:“難怪我總是覺得她神色怪怪的,明明是在哭哭啼啼,眼裡卻都是滿滿的不甘。”
又把於景誠提出自己和曉蓮進京的事情說了一遍,看著紅豆問:“娘覺得我們用不用去京城一趟?”
陳銀巧聽了有點擔憂的道:“這不大好吧?圓圓還有二十多天才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