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睿看著她那活力十足的樣子,桃花眼帶著笑意,伏下身在她耳邊低語:“圓圓,你別喊我就鬆開你。”
又鬆開手,菲薄的唇瓣噙著笑意,眉眼精緻的如同畫筆勾勒出的精緻畫卷,聲音猶如清風拂面,淺笑如春風破冰:“你想喊的話,那就喊吧。”
自己怎麼這麼傻,要是弄出動靜的話,不就可以趁機提親了……
圓圓近距離的看著俊逸如仙的男人,他看自己的時候,桃花眼似乎多情又帶著惑人的漣漪,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
她自然不會喊,見他鬆開手,就用力推了他一把,嫌棄的低語:“你離我遠點,你可真有出息,半夜三更的往人家姑娘的閨房裡鑽。”
“我今兒才回來,一聽說你的訊息,怕你有什麼不便之處,就急著來見你,不是故意冒犯你的。”他桃花眼低垂,竟能讓她覺得一絲委屈。
圓圓要是信了他的話,那才活見鬼,毫無形象的翻了個白眼:“我現在是阮家三小姐阮恬恬,吃好喝好,就不勞你惦記了。”
不過,看著他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俊美,可是渾身卻多了煞氣,也不知道這小白臉在外做了什麼陰狠的事情。
“阮恬恬,恬恬?”楚明睿的聲音在這暖融融,香噴噴的閨房裡,似乎特別的勾人,隨即桃花眼亮晶晶的看著她:“我覺得還是圓圓更好聽,也更合適你。”
說完,那桃花眼帶笑的瞄了瞄她的臉,還有因為坐起來,被子也只是在腹部那,裡衣裡拿微圓的形狀,更是讓他恨不得扒開被子……
男人的眼神實在太肆意,圓圓下意識的覺得危險,雙手下意識的把秋香色的棉被拉高點,鳳眼警惕的看著他:“說完了嗎,那就可以走了吧?”
“我都還沒和你好好說話呢,為什麼你就要趕我離開呢?”楚明睿乾脆坐在床沿上看著她,一臉無賴的看著她:“我離開這麼久,你有想我嗎?”
“沒有,我每天忙著呢,想你做什麼?”圓圓說完,心裡卻很掛念李大夫,低聲問:“李郎中現在在哪?我能去見見他嗎?”
“不巧,他現在已經離開京城去尋找幾味藥材了。”楚明睿湊近她,很是幽怨的哼哼:“他先前在餘家村的時候,每年也經常離開幾個月,就是出去四處尋找藥材,那是他的興趣,誰知道他又會在哪兒呆上幾年。”
圓圓還真沒想到李郎中這麼有性格,訥訥的道:“他的愛好真是特別。”
“這有什麼,就像練武的人為了打敗誰,也是願意臥薪嚐膽;還有著名的畫師為了風景,遊走天下;也有人為了中舉,十年如一日苦讀……”
圓圓聽他說完,就催促他離開:“你說的都對,不過現在已經很晚了,你也趕緊回去休息吧。”
“也好,我這次回來,也要退親,順便處理家事。”楚明睿在她面前,就一臉陰鬱的把家醜給交代了:“我爹孃早逝,未婚妻嫌棄我不會甜言蜜語要和我退婚,可是我不在家,我不能碰女人,我祖母送給我的通房丫鬟卻有了身孕,你說我做人是不是很失敗?”
圓圓覺得自己好像不能火上澆油,只能吶吶低語:“估摸著是有人替你安撫身邊的通房丫鬟,免得你不能人道的事情流露出去。”
楚明睿的嘴角抽了抽,略顯狹長的桃花眼難掩窘迫:“誰說我不能人道!”
好女不吃眼前虧,是男人肯定都不願被說不行,圓圓話才出口,就很後悔,趕緊認錯:“是我胡說八道,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我一般計較。”
他湊近她,兩人之間離得很近,呼吸糾纏在一起,低聲沙啞的嗓音帶著戲謔:“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可以試試我能不能人道。”
圓圓的身子靠在床頭,這下是避無可避,只能咬牙切齒的瞪他:“你無恥,滾!”
明明去年見他的時候,他還是空靈雋秀的如同妖怪,細緻如美瓷,精緻秀氣的如男版的搪瓷娃娃的男孩,身材單薄,現在卻是個頭高了,肩膀寬了,這樣看著自己,只覺得男人的氣勢逼人,讓她徹底明白,這已經不是去年那個只能扮成姑娘離開的小白臉了。
楚明睿也是第一次調戲姑娘,可是他發‘誓’四,他真的不是故意的,現在想想也有點害羞,也怕她從此以後不理自己,乖乖認錯:“圓圓對不起,我只是把你當成我兄弟了,可能是因為我們初遇你是男兒打扮,我就下意識的把你當成兄弟。”
見她還是鳳眼清凌凌的看著自己,桃花眼黯然了下來,委屈可憐的像是被人丟棄的小狗:“其實我也覺得自己活該沒有朋友,誰讓我是忠勇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