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趕緊離開。
艾瑪,真是好險,看來這些日子先不能去那些場所了,免得被人看見;可惜自己這麼風流倜儻,芙蓉或者嬌嬌沒有看見自己,肯定會牽腸掛肚苦相思了吧?
姜澄爍見他灰溜溜的離開了,心裡一下子就舒坦了,眉飛色舞貶低他:“曉玉,這個人看著就不正經,你以後離她遠點。”
曉玉毫不領情的翻了個白眼:“你不說我也知道,除了我哥哥,你們都是一丘之貉。”
“你胡說什麼?你怎麼能把我和他相提並論?”
姜澄爍聽到她這樣說,很是不滿的起身來到櫃檯前,抬著下巴,一臉傲嬌:“本公子可是潔身自好,從來不會黏花惹草,哪像那個姓錢的小白臉,還有那個姓楚的小白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曉玉被他氣笑了:“你說姓錢的不是好人,我還相信;人家楚公子怎麼得罪你了?你憑什麼說他不是好人?我看他比你好多了。”
姜澄爍來的早,見到了楚明睿,餘家父子回來的晚,倒是不清楚有這個人。
餘清佑聽到這,不解的問:“什麼楚公子?”
曉玉對哥哥笑了笑,輕快的道:“哥哥不知道,楚公子和圓圓在餘家村李郎中那就認識,誰能想到還能在這見面,你說這是不是很巧?”
姜澄爍見她巧笑嫣然的樣子,生怕她喜歡那小白臉,趕緊提醒:“你說楚明睿是不是太厚臉皮了,寸步不離的跟著圓圓,實在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胡說什麼,”事關自己妹妹的清譽,曉玉怎麼能容忍他胡說八道,杏眼圓睜:“人家楚公子芝蘭玉樹一般的人兒,怎麼可能會做這麼失理的事?”
雖然他就是做了這麼失理的事,自己也要當成沒這回事。
餘清佑聽到妹妹和他拌嘴,慢慢的放下了勺子,明明是紅豆沙做的甜湯圓,卻讓他覺得心裡嘴裡都是又苦又澀。
他低著頭,臉上帶著落寞和苦澀,一家有女百家求,原來不止是溫子謙喜歡上了圓圓,還有什麼姓楚的小白臉?
他心裡羨慕別人喜歡圓圓能夠說出來,哪像自己,什麼都不能說。
想到他們這次去葛府的時候,葛翰林也笑著提起過圓圓‘聰慧過人,蕙質蘭心’還打趣說要給圓圓做媒,又讓公子如玉的溫子謙給自家爹見禮……
要不是第一次見面,就說婚事,顯得對女方不夠尊重,說不準就要說起這婚事了。
現在他們話裡的意思,就等溫子謙的舅母出了月子再來商議兩家的親事,等相看過了,就可以請媒婆上門了,現在差不多也算是過了明路。
不過他雖然嫉妒,也不能否認溫子謙確實出色,不說他年紀輕輕進了翰林院,還俊俏又文雅,想來圓圓也喜歡他這樣的吧?
一想到圓圓要嫁給別人,他的心裡又酸又澀,就像自己種的小桃樹開花結果,好吃的時候,桃子卻被人摘走了,自己就只有眼饞的份。
晚上大家坐了兩桌,言笑晏晏的吃了頓豐盛的晚飯,大家就該幹嘛幹嘛去。
餘成剛見鋪子裡還有客人,只好在前面櫃檯上,看著兒女們隨自己媳婦去了後面。
姜澄爍讓小廝把自家的回禮拿來,又小心翼翼的抱著自己未來的妻弟,陪著未來的岳母說了會話,這才去梳洗,他和餘清佑決定明兒早上去書院。
圓圓想到哥哥的房裡的被褥被楚明睿用過了,就趁著姜澄爍去洗漱的時候,拉著曉玉一起去給換一下床單被褥。
“晚上哥哥和爍大哥擠擠,”圓圓把換下的床單被褥放到木盆裡,看著他笑了笑:“爹先前說等葛家的院子蓋好了,就請他們那邊幹活的人過來,順便在我們這再起兩間廂房。”
餘清佑看著圓圓,眼神閃了閃,帶著笑意的點頭:“這樣也好,我聽說明兒起各地運來的葡萄就開始多了,你們不要累著。”
“這又沒什麼,我們巴不得多些才好!”曉玉對這賺錢的法子很感興趣,對哥哥燦爛一笑:“等哥哥下回回來,就可以嚐嚐葡萄酒的味道了。”
餘清佑笑笑:“姜家,還有葛家都用我們拿去的葡萄酒招待我們,所以我和爹都嘗過了,味道真的很好,連姜三爺也說很好。”
曉玉一聽,頓時笑顏如花:“那是,下次我們自己也喝點,圓圓說葡萄酒還能美容養顏。”
說完,一拍自己的腦袋,急匆匆的出門:“我先去前面,忘記給清清送好吃的了。”
圓圓想著姜澄爍要回來了,也轉身要離開:“哥哥,等下你先去沐浴,也好早點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