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不出去。”
溫裕森頓時覺得胸口有一口老血往上湧,洛柏軒這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是越來越厲害了,他不就是打擾了洛柏軒和女大學生相處嗎,有必要這麼打擊報復嗎,心眼兒可真小。
“洛柏軒,你,我,我怎麼就交了你這樣的朋友呢!”
“呵呵,我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當初,我和靖雲怎麼就接受你這樣的二貨了呢,怎麼樣,還來嗎?”
洛柏軒幽幽的說道,慵懶的靠坐在椅子上,挑釁的看著溫裕森,自己好好的興致被這群人破壞了,還不准他收點利息嘛。
溫裕森看著洛柏軒面前堆積如山的籌碼,一咬牙,說道。
“來,我就不信這個邪!”
事實證明,有時候詭異起來你還真沒有一點勝算,接近凌晨一點,溫裕森出了一個牌,就看到洛柏軒臉上又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意,隨即,就聽到洛柏軒說道。
“胡了。”
然後,溫裕森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又聽到洛柏軒戲虐的聲音傳來。
“裕森,你手裡的籌碼好像不夠了啊,朋友一場,這一局就免了,時間不早了,我看還是散了吧!”
溫裕森哪還有心情和洛柏軒較真了,一聽散了二字,如臨大赦,再繼續下去,他這個月怕是土都吃不起了。
看著洛柏軒面前那滿滿一堆的籌碼,他頓時後悔不已,自己怎麼傻傻的和這傢伙打麻將呢。
他,洛柏軒,厲靖雲三個人,論賭技,洛柏軒稱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可自己偏偏還上趕著給別人送錢,果然是腦袋進水了。
溫裕森立刻把面前的牌推到,然後站了起來說道。
“對,時間不早了,都散了!”
“怎麼都散場了呢,我這還想讓你們看看我店裡新招的調酒師的技術呢,這不,人都給你們帶來了。”
此時,景倫推門而入,看到一群人準備收拾東西離場,故作驚訝的說道。
說著,他把門開啟,包廂裡的人便看到景倫身後跟著的一個長相素淨的女孩子,那幾個和洛柏軒相熟的人全都一臉意味深長的看向了洛柏軒。
剛才還嚷著要離開的溫裕森,把手裡的衣服放下,重新坐回了沙發區,來了句。
“景倫,還是你夠意思。”
藉著,鬱鈞卓,傅彥凱也不動聲色的坐回了位置上,獨留下洛柏軒還站在那個麻將桌旁,目光銳利的盯著景倫。
景倫索性臉側向一邊,迴避這洛柏軒灼灼冷冽的目光,然後故作輕鬆,一副好意的說道。
“這是葉靜好,小姑娘不容易,一邊上學還要打工專情給母親治病,今天正好大家都在場,讓你們見識見識這丫頭的調酒技術,以後你們辦個酒會什麼的,需要調酒師就給她一個機會。”
景倫說的那叫一個情真意切,洛柏軒本來還想質問景倫究竟搞什麼詭計,但聽到這麼一說,他竟沒有辯駁之力。
如果在場的人能看上葉靜好的調酒技術,只要邀請參加一場酒會,那便是幾萬的報酬,這的確能很大程度上解決葉靜好的經濟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