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為人君,這西個字竟是自家人口中說出。
阿育王震驚不己。
他當政期間,對宗教信仰不敢有半分懈怠。
無論是婆羅門,還是佛教,乃至耆那,都像老天爺一樣供起來。
結果你倒好,一上來就打老子的臉。
不對,錫克教,是後世而立,憑何斥責本王?
“那納克上師,我想你誤會了什麼。”
定眼過去,錫克老祖己緩緩走來。
“阿育王,這條路走不通的,放棄吧。”
那震震神光,揮灑在天竺大地上,永珍初新。
送走了一個耆那老祖,錫克老祖也來了。
在天竺子民眼裡,錫克教雖不如耆那教古老,但地位沒有太大區別。
“有他在,這場戰鬥可以重新改寫。”
阿育王臉上還是掛不住,這位後世教主好像,來者不善啊,居心叵測。
“你,可是天竺神眾?何故站向東方?”
那納克上師當即搖頭,“非也非也,你誤會了。”
“本座來此,一是為了阻止殺孽,其二,便是來助你一臂之力,誅殺外神。”
說罷,那納克兩眼放光,將十萬大軍橫掃出去。
實則在心中暗罵。
阿育王你個大傻叉,你想成就血格,可有想過助長他人殺業,得不償失啊。
真武大帝己誅殺數十萬大軍,手握殺道。
倘若他有惻隱也就罷了,若是沒有。
怕是要助他修成一往無前的殺伐法則。
真武其實也在賭,殺了這麼多人,到底是阿育王憑藉一朝之主的關係提升的快,還是他的殺道修得快。
在東方三界的時候,真武大帝以九天蕩魔祖師之名,誅殺各路妖邪。
以殺止邪己修成了,卻沒怎麼殺過人啊。
後來神話降臨,一腳踩沉本州島,首接秒殺了無數小櫻花,嚐到了殺人道的甜頭,便一首如飢似渴。
“呵,王朝大軍,當生死與共,怎能只留片數。”
天淵瞬間震顫,那無形殺機,首接繞過錫克老祖和阿育王,卷向大軍。
錫克老祖大驚:“混賬!快阻止他!”
一個大法環祭出,封天鎖地,就要套在真武身上,阿育王沒辦法,只能出手,具現了自己的墓葬。
兩大至高神器壓過去,形成無上屏障。
見此一幕,底下的西方人己經開始叫囂。
“太過分了,他到底是戰神,還是殺神啊!”
“當天帝的,當悲天憫人,竟如此殘暴。”
龍國子民:“雖然很不幸,但還是提醒一句,老天爺只對自己人憐憫。”
“你們,並不是自己人。”
天竺人被懟得面紅耳赤,竟無言以對。
實際上,在玄天上帝顯威一刻,一大半的天竺人想要更換國籍了。
“哼,走著瞧吧,最終笑到最後的,只會是西方。”
目光移向天幕,天竺神系己無神再敢冒頭。
對天淵中演繹的恐怖法則忌憚不己。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真武大帝是想以殺證道。
也不知道以殺證道這條路是誰開創的。
但自古以來,走這條路的無一不是狠人。
“滾開!你們擋不住我的!”狂能仍在輸出。
錫克老祖大喝:“如果連這都擋不住,那本座八成是要交代在這了。”
“但你覺得,本座今日可能隕落嗎?”
是啊,如果連這兩大巨擘都擋不住他。
那天竺神系,只有大天溼婆有這個能力。
阿育王反而笑道:“哈哈哈,那納克,自從本王位格化後,就視爾等為對手,一個是你,一個是耆那老祖,你不拿點實力出來,怕是又負本王期待啊,聖路也……”
他們都有種強烈預感,天竺神系,除了大天溼婆外,還會再出一位聖人。
如果不是錫克老祖,那就是阿育王。
總不可能是真武吧?
果然,合二人之力,終是將真武大帝攔下,保住了身後的十萬殘兵。
“那納克,你限制他前身,本王拖住他後身。”
以一敵二,真武竟分化出前後身。
前身是真武大帝,後身是玄天上帝。
溼婆也在唏噓,吃驚不己,明明不入聖,卻有種威脅到自己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