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自然的語氣,好像兩人是許久不見的老友,熟稔且隨意。
“嗯。”
“去哪裡?”
沈婠沒給他留面子:“無可奉告。”
男人也不生氣,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麼說。
“入夏了,”他說,“今年沒有往年熱。”
沈婠不語,端看他到底想說什麼。
嚴知返笑了,陽光下,他的笑容、眼神彷彿染上一層灼熱,暗藏滾燙:“所以,不用去避暑。”
“嚴少管得太寬,不合適。”
“可你要走了,我還怎麼追求你?”
沈婠對上他熾熱的目光,一時間竟分辨不清他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我以為上次已經說得夠清楚,但顯然嚴少的領悟能力還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