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商量端午節的事情,其實也不過就是試探她端午節的時候到底會不會出面而已。
明妤自然是會給一個準信的,聞言,就說道:“我年輕的時候身體弱,端午節那些活動倒是很少參與,倒是記得有一年端午節他們龍舟比賽版的特別的熱鬧,其實,這些東西只要有個彩頭又加上節日,怎麼都是能夠弄得熱熱鬧鬧的的。”
每年端午節都是那樣,畢竟規定的風俗就是那些而已劉夫人也是沒有想著讓明妤想出來什麼辦法,只是過來問問而已。
劉夫人就笑著說道:“說的也是,畢竟也就是那些東西而已,不過,倒是也可以定下來一個小小的彩頭,那天,郡主可是要過去看看?”
明妤就說道:“到時候胎基本上已經坐穩,自然是想著出去看看熱鬧的,也不怕你笑話了,我啊,這些天在家中養胎可是真的覺得無聊死了,天天都是想著出去看看呢!”
聽著明妤真的說是出去了,劉夫人鬆了一口氣,其實已經知道了明妤大多數情況下都是選擇在端午節正是露面的,但是在沒有正式從明妤口中聽到這句話之前,劉夫人就還是會提著一口氣的,而現在,這一口氣總算是可以鬆下來了。能夠過去就好,要是真的不過去的話到時候說不定又出現什麼情況呢?
誰都是不會喜歡麻煩的,對於劉夫人來說自然也是不會喜歡麻煩的。
確定下來之後,劉夫人還是問了明妤一些要求,明妤這裡倒是沒有說什麼隨意之類的話,而是真正會按照自己平時的習慣和劉夫人說上一些的,自然不會全部都不客氣,那樣的話也不好,這樣倒是讓劉夫人覺得更加的自在的一點。
中午的時候明妤留了劉夫人在這裡吃飯,何夫人當時是離開的,並非是明妤不留,而是何夫人執意要如此,明妤最終沒有什麼辦法,也就讓她離開了。
劉夫人聽著明妤說留飯的事情很是痛快的就答應下來了。
來到了寧波兩三個月,早就已經請了一個寧波當地擅長做江南菜的廚子過來了,雖然說平時的時候明妤基本上還是吃楊廚娘做出來的菜,但是這個時候為了照顧劉夫人的口味飯菜有寧波當地的菜,也就京城的菜。
倒是沒有想到劉夫人更加喜歡吃京菜。
看著明妤奇怪,就對明妤說道:“我其實本來是在京城生活過八九年的,那是我當姑娘的時候,後來隨著父親外放,然後嫁給了夫君之後又隨著夫君在外面,說來已經有十幾年的時間沒有去過京城的,但是京城的菜的味道卻都是記得的,這些年我吃過不少京菜,還是郡主這裡的最是地道了。”
這一點上面並非是劉夫人的恭維,而是劉夫人確實是這樣覺得的。
明妤也很是自信,說道:“我是京城長大的,別的地方的菜倒是也不會排斥,可是到底還是更加喜歡吃京菜,所以無論是到什麼地方都是會帶著廚娘的,而她也的確有些本事,一手京菜跟著大家學出來的,所以做出來的也算是地道。”
楊廚娘家中的人世代都是廚子,男的如今在京城是三元樓那裡做廚子,一手京菜很是有名氣,加上三元樓那樣的名頭,所以很是受到歡迎。
楊廚娘本身就是有做菜的天賦,因為是女子只能怪成為廚娘,如今是專門給明妤做菜的,別人指使不得。
因為京菜的緣故倒是讓劉夫人對明妤更加的親密一點的,於是在明妤的事情上面做的更加的盡善盡美了。
離開的時候明妤送了劉夫人一些京城的糕點,不算是多麼貴重的東西,可是對於劉夫人來說意義不同,接受的時候很是高興。
吃過午飯之後明妤想著沒有什麼事情,謝昀還在衙門,就去看元元,卻是看著元元已經睡著了,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睡覺的樣子很是霸道,偏偏小臉紅撲撲的,讓人看著不會覺得反感。
明妤笑了笑,低頭親了一下元元的小臉,然後起身也去休息。
清淺一直忙活著外面的事情沒有顧得上吃飯,總算是忙活好了急匆匆的去廚房那裡。
楊廚娘和清淺親近,看著清淺的樣子嘆了一口氣:“你這樣可是不行,長此以往胃就被折騰壞了呢!”
清淺笑著說道:“也就是這幾天比較忙活一點所以才這樣的,姐姐,有什麼好吃的拿一點出來我吃。”家中的下人吃飯自然是有著一點的定例的,但是像是清淺這樣的其實已經補水嚴格按照那些來了,明妤對於身邊伺候的人一向都大房,所以清淺其實在吃飯上面是不會受到委屈的。
每天要採買的東西很多,說起來有些浪費了,但是為了以防主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