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顧伯禮那稍帶尖銳的話語,這樣的一番話更是讓人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
謝齡能夠成為閣老次輔,康老太爺從來都沒有看輕過謝齡,可是仍然今天被謝齡擠兌了一番,偏偏這件事就是他們康家的錯,所以他們真的反駁什麼。
康老太爺說道:“這件事情真的我們疏忽了。老大家的這一次我也讓她來京城了,給你們賠罪,以後回到蘇州,她就安安心心的在佛堂裡面禮佛,好好的沉澱一下,我們康家一定不會再讓這一次的事情發生了!這是我們康家的疏忽,我們一定會給一個交代的!”
要是再打機鋒的話恐怕是不太好,倒是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錯誤,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丟臉不丟臉的事情了,從康大夫人做出來的事情暴露開始他們就是已經丟夠了臉面了。
謝齡說道:“我們兩家是親家,以後還是要和和氣氣的,更何況,就像是老哥哥你說的那樣我們阿昀家的這一次福大命大沒有出設麼事情。康倫那個小子我很喜歡,還想著這一次春闈他高中了一定要讓他去海曲呢!”
康大老爺聽了這話確定下來謝家和鎮南侯的意思就是要讓康家放棄大房,在本來就是他想到的,如今知道了倒是沒有太多的感覺,想著自己的底牌,他覺得自己還是能夠爭取一些的。
有被懟了一下,康老太爺有些難受,可是現在他顧不得了,海曲這兩個字絕對是一個敏感的字眼,明年謝昀就任期滿了,然後從謝齡口中透露出來的意思是沒有打算讓謝齡連任了,這絕對是有足夠的底氣,要知道連任的話裡面有太多太多的好處,這樣的魄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拿的出來的,而謝家的意思是讓康倫去接任那個地方,他真的動心了!
可是僅僅只是一個海曲,不足以讓他放棄康家大房。
想了想,康老太爺笑著說道:“難為你看得起他,說起來他和小二都是我看中的孫輩,也是可惜了,小二騎馬摔斷了腿,要不然的話說不準明年他也能夠有一個功名呢!”康二爺已經是一名舉人了,本來是準備參加明年的春闈。
在這裡的人心知肚明康二爺到底是怎麼受傷的,但是如今只能怪被定義成摔斷了腿。
還是想著保康家大房了,只是想將康大夫人廢了。
謝大老爺笑著說道:“可不是,說起來越是可惜了,皇上如今正準備開發廣州一帶,也是西洋貿易,正式缺乏人才的時候。”
西洋貿易,這可是很誘人的事情,聽到了這話康老太爺有些不怎麼淡定,這鎮南侯和謝家的意思分明就是準備幫著他們康家在西洋貿易那裡佔據一席之地,比起來西洋貿易,放棄大房是一件划算的事情。
他是一個擅長權衡利弊的人,在絕對利益面前,他能夠毫不猶豫的放棄一些很珍貴的東西,這樣看著的確是有些冷血的,可是也就是這樣的冷血,才能夠給家族帶來走到好處。
想到這裡,康老太爺有些歉意了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兒子:“哈哈,小二是個聰明的,雖然說以後因為腿的原因不能夠為官,為國家效力,可是卻是可以做其他的事情的,康家雖然不才,但是有一些本事的子弟還是有的。”
這話隱晦的意思就是準備放棄大房了。
康大老爺有些心寒,那畢竟是自己的妻子和兒子,他也曾經付諸期望過的,但是他也是一個殺伐果決的人,既然已經預料到了這些情況,也就做好了被放棄的準備,但是他還是想著自救呢!
想到這裡,康大老爺笑著對顧伯禮說道:“伯禮,有件事情我想單獨和你說說,不知道你可是有時間賞個機會?”
康大老爺從過來之後就沒有開口說話,而現在終於準備亮出來底牌了嗎?說實話,顧伯禮對於康大老爺的底牌還是很感興趣的!
所以,顧伯禮笑著說道:“你說這話就是太客氣了,我這個人不喜歡拖拖拉拉,不如,我們現在就去找個地方說說吧!”
謝齡哈哈大笑:“你啊,都是已經爺爺和外祖父的人了,還是這樣大大咧咧的,好了,你們兩個要是有什麼悄悄話要說的話就不要留在這裡了,外面隨便那個地方都可以!”
一副很是無奈又對顧伯禮很親近的樣子,其實就是隱晦的表示他是站在鎮南侯這一旁的,兩家在一些事情上面一定會同進同出。
等著顧伯禮和康大老爺離開之後,謝齡絕口不提剛才廣州的事情,而是拉著康大老爺說起來了其他的事情,在謝齡看來,廣州西洋貿易的事情他們只要提一個開頭就好了,說多了反而是他們落了下乘,對於他們來說這些事情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著急的,著急的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