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這邊,這個時候謝昀文域和顧宸已經去了一個屋子。
謝昀說道:“剛剛從宮中得到訊息,花榮妃已經對薛貴人出手了。到現在,賢妃娘娘還沒有找到在宮中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文域和顧宸對視了一眼,顧宸說道:“這個樣說來,他們應該也要出手對付福建了,但是我這裡得到的訊息是這今天票行那裡還是很正常,並不能夠看得出來什麼。”
文域就說道:“生意上面的事情你不如我敏感,我看著我還是立刻就啟程吧,這些事情,要是不解決的話,總歸是不安心的。”
謝昀說道:“福建的票行其實不僅僅在福建有,這十多年過來,其實已經在江南都是有了,他們會不會不對付福建那裡。”
顧宸想了想,說道:“也是有這個可能的,說起來福建是花家的大本營,但是我們顧家在福建也是有著根基,所以他們在福建那裡對付票行反而是不容易。”
文域說道:“蘇州有文家,也不可能,陳州是謝家,他們也不敢動手,還剩下一個主要的地方其實是金陵!我看著,其實,我應該去金陵!”
謝昀說道:“票行這個就是做的信譽的事情,要是一旦誠信沒有了,就相當於什麼都沒有了,我覺得他們應該是從這個方面出手的,銀票也是能夠造假的吧!”
這一方面一直都是文家負責的區域,文域說道:“自然是可以的,只不過我們培養了準備的夥計能夠辨認出來,可是,畢竟已經開了那麼多家票行了,說不定還真的會有他們趁虛而入的機會。”
第二天文域就起身去了金陵。
不能夠讓表哥帶著自己出去玩了,其實明妤有些小小的遺憾,可是很快,那遺憾就已經被其他的事情給代替了。
宴會之後,自然是要合計東西了,讓後有些東西要登記入庫,也要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損壞的東西,然後明妤就明娥就發現一套質地很好的汝窯瓷器一下子壞了兩個。
這一套汝窯瓷器質地細膩,明妤當時進庫房選東西的時候第一眼就是看中了這一套,明明昨天吩咐人收拾東西的時候這瓷器還是好好的,怎麼一晚上的時間過去就一下子碎了兩個茶杯呢!
沒有了兩個茶杯自然也是可以用的,但是價值上面到底就是不高了。
這瓷器是明娥這裡負責的,自然是覺得生氣,明明她昨天千叮嚀萬囑咐的讓自己的奶孃焦嬤嬤看好的,現在卻是成了這個樣子!
明妤看著明娥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其實是能夠明白明娥的心情的,就說道:“先讓負責這件事情的人過來問問到底是什麼情況吧。”
焦嬤嬤很快就過來了,這些年顯然在明娥這裡日子過的是不錯的白白胖胖的一個人,臉上帶著的也是慈眉善目的微笑。
只是現在,焦嬤嬤眼中帶著一些愧疚:“昨天晚上老奴的小孫子嘔吐不止,我想著這些瓷器放在這裡是沒有什麼事情的,所以就去看小孫子了,真是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可是怎麼好,這樣的一個茶杯子就算不是一套的,拿到外面去也是要幾十兩銀子呢!”
在明妤身後的平姑姑聽了這話眼睛一閃,然後去了那碎片那裡,拿在手中好好的看了一番,說道:“這碎片和這一套汝窯的瓷器是對不上的。”
“姑姑真會說笑,怎麼就對不上了呢!”焦嬤嬤說道,兩隻手握在了一起。
到了現在明妤也是能夠看得出來一些端倪了,到底是明娥的奶孃,明妤想了想就說道:“還是先把其他的都入庫吧,祖母那裡有些事情我要去處理,五姐姐剩下的事情交給你了!”
明娥本來也就是一個有著七巧玲瓏心思的人,又怎麼會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明娥看著站在那裡有些沉默的焦嬤嬤:“奶孃,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焦嬤嬤搓著手,說道:“姑娘,那些碎片怎麼回事假的呢。”
明娥眼中帶著失望:“我信任你,所以講這件事情交給你,奶孃,你這算是監守自盜嗎?平姑姑是什麼人,宮中出來的,她大的眼睛何時會看錯什麼呢?還有,奶孃對於瓷器並不算是多麼瞭解吧,又怎麼會知道那瓷器的價值呢?”
焦嬤嬤瞪大了眼睛,的確,她不知道瓷器到底是多少價值,自然也不清楚所有的瓷器中那一套汝窯的茶具絕對算是最為貴重的之一。要不然昨天她就不會想著去拿這一套了。
明娥比了比眼睛:“奶孃,你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說出來?”
焦嬤嬤到底是忍不住了,捂著嘴巴嗚嗚哭起來,然後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