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宸和鄭漢韻離開了,將鎮南侯府的家事留給了明妤幾個人,最終顧雲靜也是參與在裡面的,要是獨獨留了顧雲靜不參與怎麼都不是一件好看的事情,所以最終顧雲靜也是參與其中了。
只是,顧雲靜也是心大的什麼都是想著摻和一點,應該是想著藉著這一次管家事情在府中安插自己的人的。
鄭漢韻用一年的時間讓鎮南侯府整成鐵板一塊,哪裡是顧雲靜能夠撬動的呢?這一點上面明妤很是有信心,可是卻是不願意看著顧雲靜這樣上下折騰的,最終明妤乾脆就將家中的事情分成了五個部分,然後明妤五個人每個人都是負責一部分,這樣的話誰都不能夠干預誰,很好。
明妤最近梅花篆體有所精益,每天大部分的時間都是用來練字了,根本就是沒有打算將過多的心思放在家事上面,於是乾脆只是要了最為簡單的掃灑和園林上面的事情,這個時候園子是不用整理什麼的,每天掃灑上面應該做些什麼也是很明確,明妤只要每天過問一聲就是可以了,根本是花費不了多少時間的,這一點上面明妤覺得很是滿意,於是就一直這樣下去了。
花家隨著花榮妃生下來一個男孩之後就變的更加囂張了,如今顧伯禮一年的妻孝算是守玩,花家已經開始各種暗示顧伯禮讓他將花姨娘抬成正妻。
顯然花姨娘也是希望能夠成為正妻了,最近進宮簡直是越來越頻繁了。顧雲靜那裡則是和宮中的幾位公主都是走的很近,到底是存著什麼樣子的心思眾人簡直是一看就是能夠明白的。
只是令明妤覺得奇怪的是自己的祖母和父親對於顧雲靜和花姨娘的行徑就是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的,根本就是由著兩個人折騰,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安排一些什麼。
明妤不知道自己的祖母和父親的用意,也並沒有去問,只是靜靜的等待著事情的發展,她相信無論是自己的父親還是祖母,都是不會扶花姨娘成為正妻的,因為皇上那裡好像是對於畫技的容忍度是越來越低了。
明妤很快就是將花姨娘母女兩個人的事情放在的腦後,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還是練字。
這一天明妤正在練字的時候突然覺得小腹脹痛,不停的下墜那樣的疼痛,不一會兒明妤就是慘白了臉。
服侍在明妤身邊的人看著明妤蒼白的臉色都是嚇壞了,索性這些人都是能夠鎮定下來,很快疏影和清淺就是扶著明妤到了床上,然後暗香和浮月一個去請張十方一個去請平姑姑過來了。
明妤一開始因為這樣的疼痛滅有緩過神,等著緩過神來的時候,明妤覺得自己應該是親戚來了,畢竟有過上一世的經歷,所以明妤並沒有驚慌。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疼痛明妤覺得應該是因為自己的身體的原因,畢竟這一具身體實在是有些不給力。
這樣想著明妤倒是鎮定下來了,說道:“有月事帶嗎?”
疏影聽了明妤的話一愣,隨即就是恢復過來了,明白了明妤的意思,立刻說道:“有的,奴婢這就去取。”
因為就要到了明妤來月事的年紀了,從去年的時候平姑姑就是讓明妤身邊的人準備著這些東西了,想著明妤需要這些東西的時候立刻就是能夠拿過來。
拿過月事帶明妤就去換上了,果然,發現自己的小褲上面有血,可不就是大姨媽來了,自己小腹疼痛就是宮寒的徵兆了,明妤覺得並不是一件不容易調理的事情,倒是沒有怎麼擔心。
等著平姑姑和張十方過來的時候,明妤都是已經處理好了,雖然說一些詫異明妤的鎮定,可是平姑姑想著明妤穩重的性格,倒是沒有過多的想些什麼,只是盡職的將月事給明妤講了一遍。
明妤聽著平姑姑說這些感覺有些囧囧的,其實自己是知道這些的啊!雖然平姑姑的理解好像是要比她的更加詳細一些。
想著明妤去年落水身上還是帶著一些寒氣,張十方上前給明妤把脈。
長公主知道明妤月事來了,鬆了一口氣,從去年到現在長公主都是一致在擔心明妤從此不會來月事,要是沒有月事的話就是意味著以後不能夠生孩子的,如今月事來了,就說明明妤是能夠懷孕了,雖然說可能會艱難一點。
只是,就算是這樣,長公主還是擔心,所以急匆匆的就是來到了明妤這裡,過來的時候看著張十方正在給明妤把脈,等著看著張十方收手,立刻問道:“情況怎麼樣?”
張十方能夠明白長公主急切,立刻說道:“姐兒的身子這一年調理的不錯,雖然說是有些宮寒,因此來葵水的時候會有些受罪,可是到底是能夠調理的,至於怎麼調理,平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