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朝上下,看了父子二人演的一出好戲,太子領頭帶著自己的兄弟謝恩。
好了,人家父子三人心知肚明,卻有人只知道自己頭鐵。
皇帝讓人講了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這皇帝人都走了幾步又轉回身來輕飄飄說了句:“鄭愛卿,子女不必多,好好教養,方可。早些回去吧,沒事把自己孩子教好些,別看到男人就腿軟,走不到三步路就朝人懷裡倒,成何體統。”
皇帝走了,留下目瞪口呆一眾人。
這是皇帝嘴裡說出來的話?
什麼叫看到男人就腿軟?走不到三步就朝人懷裡倒……
哎喲,這鄭武候家的女兒還能嫁得出去嗎?
以後誰還再敢提要皇帝娶小老婆開枝散葉的事情?
鄭武候被氣得呼哧呼哧地喘著氣,最終也沒有挺過去,硬生生地倒在了地上。
一陣兵慌馬亂。
而後,皇帝念鄭武候年紀大了,讓他休養兩年再上早朝。
下臣們算是看明白了,皇帝是真不想搞後宮。
那些想送女兒進宮的臣子們心下思量變了又變,這個牛不喝水,也不能強按哈。
此事以後再議吧。
所以,皇帝不要,那就看太子啊,二皇子啊,不,現在不是二皇子,而是武親王。
眾大臣將大量的目光投向了二人,太子溫和有禮,周敏之眼睛一眯,身上的殺氣頓現,他是真正殺過人的將領,可不是因為自己是皇族而有的武王的封號。
眾大臣一個冷顫,齊刷刷收回目光。
周敏之冷哼一聲走出朝堂,眾大臣也準備跟在後面出去,卻從門外傳來了周敏之冷肅的聲音:“本王,奉勸各位一句,好好當你們的大臣,皇家的家事兒少摻和,否則,別怪本王冷血無情。”
一陣冷風吹入沒關好門的朝堂,讓大眾們都打了兩個寒顫。
太子溫和地笑了笑,抱手道:“各位大人,那孤這就先行一步了。”
說完施施然地離開了朝堂。
……
這兄弟二人,一冷一熱,別看太子溫和有禮,平時不出手,可是出手就會快絕,可不比武王溫和多少。
算了,這京城內世家貴族的那麼多人選,為什麼一定要來趟這兩兄弟的渾水,人家兵權在握,誰的脖子能硬過這兩兄弟?
朝堂上的事情眾人自然不清楚。
可是今天朝堂上討論的火炕這個事情,眾大臣卻都想摻和一腳。
畢竟這可是推向全國的惠民措施。
百姓修這個東西,一個朝廷給補助一半,只需要花要上兩銀子便可以造就完成。只要拿戶籍去衙門登記即可。
這東西的所有權和工匠們可都握在工部。
工部尚書文丞欽笑著走向戶部尚書跟前:“陳大人,那麼進度就全仰仗陳大人高抬貴手了。”
戶部尚書陳文錦鐵青著一張臉:“沒錢。”
甩袖走人。
媽的,功勞你全佔了,銀子全要讓我出,做夢。
陳文錦頭鐵,說沒錢,那是真沒錢,還補貼每家每戶的百姓,每戶要是造一個火炕就補貼一兩銀子,那若是造兩個呢?
整個京城登記造冊的戶籍就有近二百萬戶!!!!
他哪裡去拿那麼多的銀子。
皇帝上下嘴皮子一動,他這個戶部尚書就窮成狗。
可是窮成狗也拿不出來這麼多的銀子,隨你怎麼問,反正沒錢。
戶部最近救災已經花了好幾十萬兩銀子了,還拿還拿!他拿什麼給,給個屁,要不要?
陳文錦已經被氣得臉色鐵青,邊走邊心裡罵著,反正老子就是沒錢,愛咋咋地,不行就砍了我吧。
工部尚書文丞欽……
他招誰惹誰了?
皇上定下的,他只管要錢啊,沒錢也開不了工。
所以這事兒定下來三日後,硬是一戶的炕都沒有開工。
每天早朝都在有在講凍死了多少百姓,皇帝火冒三丈,手裡的奏摺直接扔到了下面砸了大臣們一臉:“百姓天天在凍死,我怎麼沒見你們被凍死,
都讓砌火炕了,怎麼還在凍死人,你們工部的人是死的嗎?這火炕我宮裡都砌上了,我可是親自己躺過的,一晚上都很暖和,根本不用再燒木炭,
怎麼到現在還每天凍死的人都在增加?”
“稟皇上,為臣也沒辦法啊,這登記的人多,戶部不給銀子,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