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事白痴,只知道產量高低,不知道什麼季節種什麼才適合。
現在更誇張,這會子怕是覺得兩個月就能收一季糧食了。
趕緊讓他打住這可怕的想法吧。
“二公子,您想錯了,”唐文斌必須不能讓二公子這麼認為:“兩個月收一季糧食怎麼著也不可能,除非能找到小妹說的最南面的一種種子,或許能看看在夏天種出兩個月熟一次的糧食。”
“嗯?那為何現在剛收了糧食,兩個月後又能收?”周敏之好看的眉毛縐成了毛毛蟲子。
“因為現在收的是小麥,去年冬天就已經種下去的糧食,兩個月後收的糧食是早在兩個月前就種了一批,後面沒有種的秧苗也育種了一個多月了。
所以兩個月以後才能有收成。”唐文斌道:“而且現在收的是小麥,兩個月後收的是水稻,完全不一樣的。”
一個是麵粉,一個是大米。
怎麼能相提並論。
農事白痴周敏之:……
好像丟臉了,但是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這樣嗎?好吧。”
反正兩個月一收也挺好的:“那去年種下去的那個土豆是不是也能收了?”
“那不是土豆,那是紅薯,一千畝的紅薯早就已經收好,並且已經由王爺下令運送到各地去,開春就準備在適合的沙地都種上。”這事兒唐文斌自然是比周敏之瞭解的。
“唐文斌,你為何對農事如此熟悉?”周敏之從小文韜武略,方方面面都是頂級的天才。
因為自己大哥是世子,他自然而然地對管理王爺的事情上就從不上心。
這不是他應該管的事兒,他想,如果自己哥要當世子,要坐上那個位置,那麼最需要他這個兄弟做的。
不是去管王府的內務,也不是管農業還有子民們的生活,而是一個給世子大哥一個能用的軍隊。
大哥指哪兒,他便打哪兒,自己家兄弟,不該管的不管。
所以大家都盼著蜀王兩個優秀的兒子有所爭奪,可是沒想到兩個卻處得十分的親密。
這讓那些想看熱鬧的人都敗興而歸。
“因為我是農民的兒子。”
……
周敏之:感覺有被內涵到,但是他沒證據。
誠然,這是自己的選擇,不懂就不懂了吧,隨他去。
“這個長安府的刺史府裡有多少兵馬?”周敏之不去糾結農事問題,話題迴歸正常。
“刺史府正規駐軍兩萬,知府還有五千左右,刺史姓徐,知府姓毛,知府的女兒嫁給了刺史,所以這長安府是這兩個人說了算。”唐文斌聽著周敏之轉換話題,想了想回道。
“刺史姓徐,是徐萬霖吧?此人善戰,是個有真本事的人,也難怪知府把女兒嫁給他,”是我我也把我女兒嫁給他,周敏之想。
“是的,不過,咱們這一路拿了十個縣城,這個姓徐的刺史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不知為何。”唐文斌覺得有可能是為了減少傷亡,還有一個原因是在等待援兵,這裡離荊州不是太遠。
如果真有擁軍,最多再過十天,便會有人來支援。
“不會有人來支援他的。”周敏之肯定的道。
唐文斌並未開口,只是疑惑地望向周敏之。
“因為他和荊州府那個陳仁博的爹有仇,陳仁博他爹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這二人年少時在京城就不對付,而且徐萬霖曾公開表示過不會支援貴妃之子,三皇子。
所以荊州府怎麼可能去支援他?
再遠一些的揚州府,更別想,那本來就是三皇子的封地,我這二十二萬人,他要支援多少人才能與我一戰?還不如就守著揚州府與杭州府還能過得富裕。”周敏之還真就這樣看不上三皇子。
有野心,又沒有膽量去支撐那樣的野心。
只知道在皇祖父面前討好賣乖,有何用?
“那一直閉著城門是為何?”唐文斌更疑惑了。
“不急,這個知府和刺史都是個好官,本公子可以圍城讓他們好好想一想,到底想如何?”
周敏之是真不急,糧草充足,一路上搜刮過來。
不,一路除暴安良過來,倒是積累不少。
還夠用段時間。
這蜀州又豐收了,他更是有的是時間等。
再者。
這次全國的混亂,他這一路已經遇到十波不止的土匪了,裡面都有外族悍匪,所以他真正的敵人不是城裡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