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自己得了美人恩,便就聽女人枕頭風,
這就來攔我們,然後你們的媳婦兒再和這些姦夫一號二號三號……無數號睡到一起,以後再給你們生個兒子女兒的,你們頭上不僅頂著青青綠草地,還要給奸號那麼多號養兒子,
你們可真大方。你們別瞪著我,來來,別告訴我縣令大人你不認識這個姦夫一號?”唐文軍最是見不得這樣對自己失去原配的男人。
原配怎麼死的,他們心裡沒數麼,一大半是生兒育女死的,不然就是生了孩子身體不好慢慢死的,再有就是病死的,還有兩個不明原因的死的。
反正唐文軍覺得和這些不負責任的縣令們關係深得很。
“你胡說,你胡說,不可胡言啊!”縣令認出此人,此人不是說是他新娶繼室的表哥嗎?怎麼成姦夫了。
“呵,胡說,你知道你那繼室叫他啥不?叫官人,我呸,就這狗樣子還官人,真把咱們宗南國的官家當成皮條客啦,而且知道此人是誰的人麼?
我看你也是有幾分知道的,是三皇子的人,而且還是三皇子養的戲子,你看,嘖嘖嘖,三皇子養的戲子全都輪流睡你們的繼室,你們可開心,可激動,
可還有想說的話?”唐文軍說著把抽出了自己腰間的軟劍。
“姦夫一號,我給你三息的時間,把你的三皇子的關係講清楚,也把和這個縣令繼室的關係講清楚,如若不講,我便割了你的一隻耳朵,再人你三息,還是講不清楚,我便再割一隻耳朵。
我怕你聽不明白我的意思,所以耳朵留著怕也沒甚用處,說吧。”唐文軍的軟劍是把好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