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治就知道這些貨是知道一些的,可是他怕唐家人不知道,畢竟這唐家人是真的土生土長的鄉下人,沒有關係網,沒有背景,全靠著自己,所以今天叫這二人來想問問他家還有沒有辣椒醬外就是想講講這事兒,他爹說了,這事兒得和唐家講講,讓他家心裡有個考量。 周子浩聽了周子甚的話便知道,京城大約也是沒啥問題的,那麼李長治講的這個不用太放在心上:“這事兒我聽過我爺爺提過一嘴,如果真有事,該是多少有點風聲出來,現在也就是流言,西北這時候的冬季也算是過去了,要是真有戰事,那早該有了,不等現在,以往有戰事那都是冬季,蠻族人想搶劫財物過冬才會出兵,這都過了冬天,大機率是不會發生戰事。” 唐文遠和唐文斌二人默默地聽著幾人講著話,這也是小妹講過的,他們二人卻不以為真的會沒事,空穴來風之事往往趙是大事之前趙是平靜。 “好了好了,既然你們從京城來的都這樣講,我想大約是我爹想多了,哦對了,我想問下,唐兄,你們家還有辣椒醬麼?上回賣給我的那一百多罐我們家光是自己吃都沒剩下多少,還有從自己家雜貨鋪子也拿回來的五罐說是你們放在那裡寄賣的。能寄賣那還有嗎?”李長治的目的在這裡。 那些醬送到了北京城的貴人手裡,因為上次的鶌鶋肉包子一道送了過去,硬是把一自己家那些一直沒打通的關節打通了,下次的皇商選拔名單中那必定有自家的一席之位。 那兩樣東西,一樣珍貴,另一個正好有幾個貴人都是比這邊進的宮,特別是喜歡吃這樣的帶著一點辣卻又實在算不上辣的醬,自己爹帶了八十罐,送了十罐,結果人家貴人賞了百兩銀,硬是把餘下的七十罐拿走了,又給賞了百兩金,說下次還有,繼續送。 李長治爹就交待了他,這個事情一定要妥當辦好,就算今年沒了,明年也要全部定下來,自然是貨越多,就越好。 “長治兄,那是竹筍醬,春筍這會兒是沒了,就算有那味道也不一樣的,我小妹講了,說只有春筍或者冬筍做出來才會香鮮嫩,不然就會老或澀,這是真沒了,不過我小妹說還會再看看能不能做出別的醬來,如果做出來一樣給你送過來。”唐文遠回道。 “那可不能只給他,見者有份。”周子甚說道,他收到他孃的信了,那醬愛得不得了,終於是一頓能吃下一大碗飯。本來他今天來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是這個。 他想既然是一個人做出來的,那別的醬應該也是不會差別太大吧。 “見者有分。”周承宥這個不大愛說話的都接了四個字。 陳博仁卻是不知道這個事情的,他來的時間不長,也沒吃過這個醬,什麼醬會被李長治那麼大個生意人帶著去上京?他是越來越好奇了,唐家雙生子他是知道的,在學校頗受師長喜愛,至於他們家裡做的吃食不錯是不清楚的。 唐文遠抬了抬手回道:“各位如此喜愛我家的辣椒醬,有新出來的品種,一定帶給各位品嚐,不會漏掉誰的,且安心。”怎麼可能把你們這幫子漏掉呢,合作愉快,合作愉快,哈哈哈。 說完了這些閒聊,唐文遠和唐文斌都望向了周子浩。 周子浩笑道:“別急嘛,咱們邊吃邊聊,這菜在開始上了,都吃都吃。” 眾人一聽都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周子浩才慢慢說道:“咱們都是明年第一次參加縣試,各位都有心理準備嗎?雖說還有大半年光景,但有時候歲月轉瞬即是,即刻起,咱們就要好好溫書了,可不能明日復明日,我聽爺爺說,會為明年的縣試特地分一個班為甲子班,除了平時的講課外,還要教授縣試,府試,鄉試的各個考場規矩,以及一些往年遇到過的考題。” 周子浩剛聽了李長治的話便知道唐家兄弟的背景是有些弱,便開始從最基本的開始講了起來。“縣試,這場考試由一縣縣官主持,由縣儒學署教官監考,在考生的資訊收集中,需要姓名、年齡、籍貫、身體狀況、容貌特徵等資訊明確備案,還需要填寫曾祖、祖、父三代親屬的存薨情況。宗南國的縣試還實行“五童互結”制度,即五位考生相互聯保,一人作弊、五人同時取消考試資格並予以相應處罰,當然也可以六人,不限多,但至少要有五個人,到時候咱們相互作保就是了。 作保除了聯名作保,還需要里正簽字作保,證明這個人是在這裡的。 縣試的第一名,也就是一縣應試人員中的“狀元”,稱為“案首”。也不知道本局本縣的案首會是誰?” 周子浩聽過爺爺講,這局案首怕是要從唐家出來一個,但是也說不準,必竟這整個縣的學子還是挺多的。 眾人都看了看唐文遠兄弟倆,唐文遠受了這些眼光後立馬搖手道:“可別看我們兄弟倆,咱們在縣學裡雖然學習還算紮實,但是見識真的不多,還有很多不足,各位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就是我覺得我和我兄弟能考中,也不能說啊,當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