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中午飯吃得正香,可是也不知道是啥原因,總感覺有啥事忘記了,想了半天:“哦!對了,哥哥,二哥三哥,那堆油布你們帶出來了嗎?”唐寧好像一直沒看到,所以心裡總是好像欠著啥事兒沒做一般。 唐文斌笑了笑,就知道自己家的小妹現在跟那土匪一樣,不,是勤儉節約,雁過都要拔根毛,那玩意兒雖說他不知道怎麼用,但怎麼可能放在內室的東西是沒用的,當然也是叫人一起帶回來了,分成了幾塊給毛驢兒拉著呢。“放心吧,看那邊。” 唐寧順著唐文斌的手指方向看去,幾個驢在吃草,驢旁邊就放著幾堆油布,撥出一口氣:“帶了就好帶了就好,她覺得這東西一時半會兒可能用不上,但是既然前輩留給他們,那大約哪天會用到的,再說了,這麼好的油布做成帳篷都完全沒問題,怎麼可能給丟了!” 峰篷?唐寧心裡想著難道這是讓他們這幫子人路上用的東西?現在也不需要,天氣慢慢暖和了起來,以後再看著辦吧,有需要再拿來用就是了。 陳仁博這些天著涼一直沒好透,可是自從身上背了那把弓之後,那病居然就不藥而癒,還積極主動地配合著找人運送這三個大箱子。 他砍來了樹枝,又用不少的柴火稻草把三個箱子包了起來,就說是柴火得了。他想著唐文斌遲早得把其中那些長槍啥的分給護衛隊和守夜隊,那至少能挪出一個箱子來,那就能少用一個箱子了。 倒是那個裝著據說都是裝著機關術的小物件兒倒是不知道啥時候能分散開來裝,好在,這一隊的人馬多,哦不,人驢子多,還能分散開來抬著走,拉著走,可真費勁,他陳仁博啥時候操心過這些東西。 但是想著那些個弓和弩,嘴角又翹了翹,反正不管怎麼樣,身上這個弓是不怎麼也不能還給唐文斌的,他就是要一把,死皮賴臉也要一把。 打定了主意,那這些箱子裡每個箱子都裝著的幾把弓,那自然要好好保護了。 下午繼續輪換著人抬著走,遇到能用車子拉得就換了讓車子拉,就這樣,算是風平浪靜的走了幾天。 算起來,已經在路上行了半月天,這是離開唐家村的第十五日。 這六天的時間,唐家三兄弟已經把那三本書上自己不認識的都認識得七七八八,特別是唐文斌只是問了兩天,十來個字兒,然後再把自己會和字兒和唐寧核對一下是否有認錯後,就再也沒有別的字不會了。 就連一向不愛念書的唐文軍都在六天之內把不認識的字都圈出來,認識了幾次後,竟然都奇蹟般的記住了。 唐文遠倒是和唐文軍差不多的速度認完,這下心下又有些嘀咕,自己這趟出來是變笨了嗎?怎麼的就和大哥一樣的學習速度了。 整整十多天的山路,整個隊伍都顯得異常疲憊,雖然重新編整過,也每個人都安排了自己要做的事兒,但是十天的山路讓眾人心下都有些慌恐,這樣的山路走一天還好,走三天還能忍,一直走了半個月,萬一還要走一個月呢?糧食越來越少,雖然有肉吃,但總不能只吃肉啊,這將近二百口人,如若真的全吃肉,一天得吃下幾頭豬啊?再說,就算有豬吃,也不能天天吃肉啊。 接近中午,眾人到了提前打探好的地兒開始休整,而探路的人卻是不能休息的,還要繼續前面探路,這樣才能保證隊伍快速的前進,所以自從這十天這樣安排以後,突發事情已經變得很少,要是有突發的事情每個人也有了應付的反應。 唐寧這十天作為英雄預備的隊長可謂是盡職盡責,不論是對小夥伴的安排還是動手能力都得到了一眾大人與孩子的擁護,孩子們都習慣的叫唐寧為:寧頭。 唐寧幾次表示不喜歡這個稱呼無果後,就任由著小夥伴們這樣繼續叫她。 “寧頭,唐大夫選出來四個人跟著他採草藥,認藥草最快,又記得住不會混亂的那幾個被挑走了,我們餘下四歲以上的還剩下三十八人,還是按以前分組來嗎?”一開始對唐寧掰手腕收服的鄭石頭已經完全被她收服,本來就作為孩子頭的他,卻是認了唐寧為孩子頭,一口一個寧頭的叫得可是歡實,儘管每天都會遭遇唐寧反抗式的想改稱呼的白眼,但還是樂此不疲的就是不改。 “嗯,按原來的分配,但是如果有人想換隊,要先來問過我,我同意了才能換,還有,四歲到六歲的,分派的任務就只能是就近撿柴火和拔野菜,不能再安排過多的事情,然後每天晚飯後,都跟著我練習下拳腳。”沒錯,唐寧以強身健身的藉口,寧頭的威逼利誘下,給一幫小孩子全部開始了練習最初的基礎功。 好在都是鄉下人的孩子,也沒兩個嬌慣的,都在唐寧的威懾下咬牙堅持,誰讓寧頭練習完半辰還會講一段故事呢?孩子們聽得是津津有味,有的大一些的娃聽了唐寧講的《西遊記》後回去還給父母講,所以威懾加利誘,這幾天的英雄預備隊倒是越來越有正規隊伍的樣子了。 唐寧看著這剩下的三十八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