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覺得這也太巧了一些,這是在半路等著他們來,給他們送書?拳法給大哥,鬼谷子給三哥,偃術也就是機關術給二哥,自己拿相筆記本?這是把自己忘記了? 這筆記本寫著這位唐婉前輩的生平事蹟?給自己看啥?看她一個穿越人士怎麼把自己玩得住到地底下來的?唐寧嘴角一抽,那這過得著實有些難了。不過這麼看來這前輩應該是個極厲害的人物,這三本書在現代可買不到。 不對不對,憑啥一個人要記得自己呢?素不相識,這姓唐的和自己到底有啥關係啊,這一時半會兒的也搞不清楚,回家得認認真真的把筆記看一遍,正想著這事兒一時半會兒也搞不清楚,後面突然又出現了一陣聲音,好傢伙,自己二哥還在找機關呢? “哈哈哈,文斌快來看。”看我發現了什麼?他就知道這地底下不可能只是住著人那麼簡單,一定還理了好東西。 唐寧聽了聲音,趕緊的就跑到了內室,看著自己二哥跪在地上,額頭上還有沾了灰,這是給誰磕頭了? 唐文遠望著前面的一南垛白牆前擺了一個供桌,供桌上面放著一個木製的靈牌,靈牌上面刻著字:唐婉。 就只有兩個字,無生辰,無亡日,無哪裡人士的標註。 “小妹,這裡來跪拜一下。”唐文遠看到。 唐寧嘴角抽了抽,這……這是二哥拜了,也要讓別人拜?可是想想那還放在梳妝檯上的幾本書,便也走了過去,拿了人家的東西,是該拜一拜的,然後看了唐文斌一眼,唐文斌一直注意著周圍的變化,也看到了唐寧看出來的書,只是不知道上面寫的啥。 便也跟著過去。 唐文遠站了起來:“我剛拜過了,你們拜一下,不為什麼,就為咱們不請自入,也是該有聲歉意的。”於是示意二人也在那裡磕頭。 唐寧二人磕了頭,起身,唐文遠便盯著後面下來的兩個唐家村的後生和陳仁博,眼神裡寫著:快磕頭。 陳仁博倒還沒說啥,只是村裡的那兩個後生,眼神裡覺得奇奇怪怪的,這唐家二哥怎麼和自己家老奶奶一樣的,遇到人就喜歡拜一拜? 等最後這三個人起了身,內室三面牆直接升了起來,一直升到看不見,一面掛滿了東西的新牆出現在原來的牆後面,離原來的牆大約有個二米遠,這內室又大了不少,可是因為牆上掛了東西,內室就顯得沒大出來多少。 唐寧仔細一瞧,內室牆上燈自燃的情況下,看得一清二楚。 好傢伙,牆上掛了大小不一的弓箭,看上去陳舊,可是隨意拿下來一把,輕輕擦拭後便顯出厚重感來,這和三哥在縣裡買的那兩把弓可就完全不是一個層次了,這些弓箭可都是好東西。 連唐寧這個門外漢上前去摸了一摸都能感覺到,再看了兩道牆之間的地上,有兩面牆是擺著箱子,而別一面牆的夾道里卻是放著這個世界找不到的東西-----能透光的油布,而且還挺結實。 陳仁博上前兩步,取下了一把弓,撩起袖子就擦了起來,眼神直放光。 唐寧嘴一撇,敢情之前自己家他碰都不碰是因為看不上?這拿在手裡兩眼發光的樣子,可一點兒不少爺,少爺對於好東西可不是見多了識廣嗎? “陳大,陳大沒下來?”陳仁博叫道。 這陳大少病沒好,開始語無倫次了?陳大一開始就沒下來,這裡哪兒有陳大的人,激動成這樣:“你家陳大沒下來,你剛才沒瞅到?”大呼小叫啥? 陳仁博極度想與人分享:“寧妹妹,你看,這弓,這可是把好弓。” 我知道,唐寧的眼神反應給了陳仁博。 陳仁博也不在意:“這弓和我外祖那把該是出自同一個人,我外祖的那把弓可是開國皇帝,周始祖賞給有功之臣的,不是誰都能用上這樣的弓的。可是你看,這一牆的弓全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這樣的說一把值萬金也不為過, 據說開國時,周始祖與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一起打下這周氏江山,等要封后分妃時,那武藝高超,會奇門遁甲之術的青梅竹馬卻是消失在了皇城裡,只留下一封信,寫了什麼別人也不太清楚,只有周始祖一人看了那信,且看完就憤而燒燬了。 到現在為止,對上面的信也都是民間流傳的訊息,有的說是那青梅是因為喜歡上了別的男人,私奔離去,有的說是那青梅得了重病,不忍心周始祖看到自己病入膏肓的樣子而離去,更有人說,青梅是因為嫉妒周媽祖娶了三宮六院而離開的。 到底是為什麼離開的,我是不知道的,但是這一牆的弓我卻是知道的,我聽我外祖說,當初國之初定,皇帝剛登機,要論功行賞,可是國庫空虛,也沒有些有意義的東西要賞下來。 於是那位青梅,哦,對,我聽外祖說,別人都叫她婉姑娘,說她帶著自己的族裡人在工坊呆了整整一個月,製作出了不少的優良弓箭,本來是準備封后時,她拿出來賞給和她一同上戰場的,可是隻是留了一弓,說是留給了救過她一命的我外祖的祖輩兒後就消失了。 直到現在也沒有人找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