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嫋看著她:“想好了,三百萬?”
靳樺老爹明白過來,三百萬,給冬炯,以後才好繼續要。三千萬成一錘子買賣。三百萬並不少,算給冬炯,這會兒冬炯又用不上。
靳家意見統一。
冬嫋嫋當即給靳樺三百萬。
靳樺錢到手:“我要見冬炯。”
不少人想罵。要錢還要人,是不是胃口大了還想復婚?已經不少人想嫁冬青際了。
冬嫋嫋這會兒特別好,打電話,冬炯虛擬來。
冬炯正在學習,也正好穿揹帶褲,冬青際在旁邊輔導,父慈子孝。
靳家的、從大到小一齊喊冬炯。
冬炯誰都不理,單叫一聲姐。
冬嫋嫋看似沒變化:“這兒的事知道吧?你母親他們犯法,我準備請警察好好教育他們。”
冬炯一愣:“是該好好教育,免得將來犯更大錯誤。現在賣國賊可不少,不能讓他們誤人誤己,我也跟著丟臉。”
冬嫋嫋安慰:“你這麼帥的臉誰都丟不掉。乖乖在家。”
冬炯點頭。能找靳家自然不少人找他,尤其找不到冬越,他就躲在家。
冬嫋嫋說靳樺一家:“人見了,錢拿了,做了什麼該買單了。”
警車來,靳家來多少抓多少。
這麼喜歡玩,換個地兒玩去。今兒抓不少,沒準玩出新花樣。
靳樺老孃喊:“冬炯,我是你姥姥!”
靳樺又哭又罵:“我是你親媽!你這不孝子、小畜生、小雜種!要弒母?啊啊!”
冬炯怒:“我媽就能犯法?之前法院判的很清楚,我們斷絕一切關係!就算想我將來給你養老,也是你一百歲以後。並不包括你媽、你姥姥。”
靳樺不停罵,靳家的都罵,罵冬嫋嫋不敢啊,罵冬炯顯得理所當然了。
警察很技巧的讓他們掙扎罵夠,罵越多罪越多。
圍一大堆想替靳樺說的,只能怪靳家蠢,爛泥扶不上牆。
冬嫋嫋一眼掃過,機器人往外逮。
逮二十多隻,其他人都嚇到。
什麼一心對付冬嫋嫋,身邊很多冬嫋嫋死忠粉與小哥哥顏粉,誰跟他們一心?
幾隻蒼蠅搞破壞強,幾個死忠粉戰鬥力也不容小覷。
死忠粉,明知道還有沒抓,但支援冬總座,沒被抓的夠提心吊膽了。
一個妖豔賤貨喊:“憑什麼抓我?”
警察不能淪落到機器人只會跑腿,掀翻妖豔賤貨給證據,手環聯絡好幾家冬嫋嫋要出門。不是一般八卦,除戩鎂國,還有殺手眼鏡蛇。
受過訓練的,提供資訊與一般人不同。
妖豔賤貨暴起,拿繩子勒住警察的脖子。
機器人輕鬆捏死,這種的跟他講浪費時間,現在人少又忙。
幾個覺得不好,機器人已動手,被逮的、靳家沒走、這會兒嚇尿。
冬嫋嫋看剩下的:“真喜歡就在這兒,差不多就回。好好努力才有機會。”
腦殘粉尖叫!有些只為看冬嫋嫋一次,見到了!
冬嫋嫋揮手,走了。
穆瓘已經在車上,給嫋嫋看。
這個眼鏡蛇,一共七條,每人一條特別養的眼鏡蛇,像卞璋的蟲帶在身上。
眼鏡蛇變異、智商高,加上訓練,與人聯手各種詭異的殺招。
顯然不是這會兒才到,之前就來準備殺哪些。
冬嫋嫋或穆瓘落單,結果難講。據說每個有星王實力,不是一般的渣,這是殺手。
風樹酒吧,在埬鎬比較老,老店總是沉澱,這會兒都是人。
酒吧放著歌:自由的風飛舞去秋天,任憑昨天隨著它飄散,它不知道有一種脆弱叫孤單。
孤獨的花睜開流淚的眼,祈求時間不要去改變,它不知道有一種脆弱叫思念。
沉默的樹盛開在天藍,逝去生命年華的燦爛,它不知道有一種脆弱叫永遠。
年輕人或不懂,有人為他駐足。
冬嫋嫋進來,酒吧一靜。
冬嫋嫋直接開口:“現在走的當我請客,安全起見離五百米以上。膽大留下的當我請客,生死自負。”
擦!突然來個這!唯有歌不停唱。
猶豫三秒,有人撤。
越撤越多,看熱鬧先保證安全,外邊快佔位置,看冬總座要搞什麼。
埬鎬市震動。不少趕來的,街上車都走不動,人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