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從小教育我們,網上都是假的,虛擬只是虛擬的。
眼見為實其實也是假的,這世界都可能假的。
聯盟、穆瓘、卞璋既然內褲都被扒了,臉顯然也被扒,大家快來圍觀。
這兩隻真是穆瓘、卞璋?
穆瓘乖巧的像小學六年級,羞射帶著靦腆,非常漂釀的男孩。
卞璋一頭火紅頭髮,左耳一隻超大圓耳環,非常有性格的男孩,顏值不低於99。說100怕引起逆反。
兩個的風格,更偏向冬嫋嫋隊再升級版,所以冬嫋嫋早知道?
怎麼可能?一隻豬狗不如一條蟲,誰肯跟他們一隊?
所以,麻麻!麻麻啊嗚嗚嗚!
世上是不是隻有我是假的?麻麻快告訴我真相,究竟網上是假的,還是眼前真是假的?
難道羞澀的偽裝內裡豬狗不如,蟲身上都是蟲。
卞璋耳環像條蟲,升級版花式的蟲,手上戒指一隻蟲,腳上靴子是蟲。
從頭到腳標榜、實力表明自己是蟲,千萬別將他當人看,那是侮辱。
人類對蟲,一般不算恐懼,大概都殺過。
卻非常忌憚,裝備不足時見到母蟲定然害怕。
卞璋一條人形的蟲,還有穆瓘羞澀的表面下看不透,帶著傳聞。
大家對未知若非熱情,就是警惕,尤其兩位挺不善。
卞璋似乎要蟲到底,不是穆瓘的偽裝而是性格張揚,隨手抓出一條蟲扔向芭芭拉。
芭芭拉一聲尖叫,蟲甩向冬嫋嫋。
就說芭芭拉怎麼可能怕一條蟲。
蟲卻衝著米元德,米元德又使勁甩向冬嫋嫋、逃。
冬嫋嫋只好抓住,中四就抓過蟲,這蟲眼睛陰狠牙齒又細又尖。
蟲在冬嫋嫋手裡掙扎,冬嫋嫋讓它扎,說卞璋:“真是調皮的孩子。”
卞璋登時氣場、磁場爆:“你說什麼?”
穆瓘也加氣場,壓著冬嫋嫋,羞射有種說不出的瑰美。
慄伐重瞳開,未婚妻這時候還被美色所迷。
穆瓘看一眼魔王,再看冬嫋嫋有點訝異,這麼喜歡美少年?
冬嫋嫋真覺得是兩個孩子,對於三五百歲壽命真挺小:“每個熊孩子內心都有個惡魔。不過有的惡魔長了角,有的沒長出來。”
卞璋指著慄伐。
冬嫋嫋:“他把角鋸了。”
卞璋加強、狂暴:“為何鋸掉?”
冬嫋嫋沒什麼影響:“不好看。本來長美美的。”
所以,冬嫋嫋的世界,只為了美?
這麼像禪、像忽悠,卞璋給忽悠了,至少認真看冬嫋嫋,伸手。
冬嫋嫋抓著蟲:“借我玩玩,你宴會都美美的,就還你。”
卞璋問:“你喜歡蟲?”
冬嫋嫋:“不喜歡,人有時候不是因為不喜歡才玩麼?”
蟲拼命掙扎,冬嫋嫋將它給蘺茙,領外邊玩去。
卞璋猶豫一下,沒攔著,不過又拿出一條。
綠色像絲絛,讓人懷疑卞璋身上的蟲都能某種方法活過來,頭皮發麻。
冬嫋嫋接過來,蟲一對觸鬚,在她手上觸碰,是有點發毛。
卞璋看她的小臉,拍手大笑。
冬嫋嫋突然伸手抓住卞璋耳、環,絲絛對著他粉嫩的臉。
“啊!”卞璋尖叫、昏倒。
冬嫋嫋放了耳環一手抱著他,像孩子抱起來。
其他人早已目瞪口呆,卞璋竟、然、怕、蟲!不得了!雖然是可能觸發了什麼。
大家再看冬嫋嫋,弱小的一個,抱著比她大很多的卞璋,詭異。
穆汴城隨穆瓘、卞璋一塊來的不少,穆瓘緊張了一秒,又羞射的看著。
冬嫋嫋並不是要搞,只是搞上她了,free繼續。
不論3倍重力或30倍,冬嫋嫋抱著卞璋並不費力。
理論上每個不幸的都可能有個不幸的過去或童年,冬嫋嫋不管卞璋死活,又不想無謂的麻煩。
卞璋依舊昏迷中,甚至顫抖、可憐。
冬嫋嫋哼著小曲兒:“不怕不怕那只是小毛蟲,寶寶長大是大英雄。”
自帶和聲、主音如玉、子音如輕風兒吹。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
天上的星星流淚,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風吹,冷風吹,只要有你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