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強人在飛唐國基地留下。
大家混熟、至少臉熟,有切磋但沒打起來,不少人失望。
其實強人想威,畢竟是人,與人類還有溝通餘地。
桃花眼美人叫桃媱,本來桃夭就挺好,桃之夭夭灼灼其華,桃之夭夭、其葉蓁蓁。
葉蓁蓁這名字也美著,桃媱去炎藍國,兩人或許能碰上。
布朗妮很失望,使勁拐,桃媱就不和她走。
這天降溫,天寒地凍,海面奇景。
整個海不封凍,但海浪上來瞬間被凍住,形成冰浪,實在美。
一浪一浪延伸出去約五里,浪有高低成各種形狀,挑戰你的想象。
比起冰川,基礎不同,這底下是海上,浪清,像冬嫋嫋輕盈,有些仙氣。
快回了,大家都來欣賞,來留念,好像揩油星在歡送。
黑虎一群、虎嘯,這些土匪可是要走了,不過挺多留下,這一切必然要改變。
有些人或許一輩子不會來二次,歌唱起來!
歌舞劇拍完,歌舞的習慣留下來,沒有什麼更好的表達。
一些藝術家此情此景激發靈感,又是好歌好曲,花導來拍上一段。
桃媱找冬嫋嫋,然鵝人太多,不知混在哪裡。
其實都知道,冬總座要和小魔王悄悄去浪,甭當著大家發狗糧,去唄。
冬嫋嫋、慄伐、雎澤、九尾也騎一隻黑虎王,盡情的浪。
白璡跟後邊,任重道遠。
很慶幸一群強人留下,表達了相對靠譜的意思,意味著爭戰、危險能降低很多。
當然還有戈拉圖艦,獵玄艦也提供一定保障。
將來東海艦過來,白璡就要扛到那時候。
或許幾十年青春,男人就是建功立業,能做的太多了。現在34歲,過個二三十年還是年輕的。有機會星王五百歲壽,白璡可以大展宏圖。
黑虎王進山,蘺茙興奮,果果在冰封下,格外誘人。
慄伐抱著未婚妻,坐在一樹幹。
樹幹若砍下來打磨一下就是沙發,扶手都現成,周圍果果挺多。
冬嫋嫋又不冷,偶爾風颳著冰屑,枝頭還有花落,暗香。
慄伐摟著她腰,蹭她臉,好香好軟。
冬嫋嫋摘一顆熟透的果兒,果肉喂他嘴裡,這個軟。
慄伐吻她,果肉喂她嘴裡,好東西要分享,是不是更香醇,比酒還醉。
冬嫋嫋輕輕哼,清風,待她換個姿勢。
慄伐一抱坐他腿上,下面有個樁,這麼熱肯定不是樹樁,有形容男人是打樁機。
冬嫋嫋記得他換了新內褲,隔著褲,怎麼這強烈?想捱打呢?
或許每個月有那幾天,或者一年有一兩次,眼看要過年了。
慄伐很想吃了她好過年,今年還在獵玄艦過。
其實不如揩油星,不過大家撤了,還有好些事要做。
冬嫋嫋親他下巴,過一年又老一歲,要成老男人了,快三十歲可不是老男人?
慄伐咬,難道嫌棄他老?穆瓘比他大,雎澤不知有多老呢。
雎澤十年或一百年一點變化都沒,一直是紅衣也不覺得膩,冰雪樹林紅衣,說不出的豔麗。陽光為他又鍍一層神秘。
九尾與他聊天,兩人不知道什麼語。
穆瓘和卞璋妖,愣是聽不懂,喲松鼠精能聽懂?
蘺茙在枝頭跳,好想多摘多吃些,松鼠語,一直似乎都咕咕嗷嗷。
飛唐國基地,裝飾非常喜氣,稍微識趣點,今兒都說好話至少不惡語。
冬嫋嫋、慄伐、都軍禮服。
穆瓘、卞璋也穿上軍禮服,制服誘惑啊!尖叫尖叫!
冰雪融化全世界都溼了!卞璋的大耳環、穆瓘的羞澀,犯規犯規!誰能將制服演繹出這境界!
沒人說軍禮服一定要軍威,軍紀部只管他們甭歪歪扭扭。
至於戴耳環?人家只是技術顧問,卞璋頭髮還紅的呢,不是染的。
再看,厄爾敉西、祖塵都穿軍裝站穆瓘跟前,誰更威?當然是吾家小哥哥!
吾家小哥哥有兩種、三四種狀態,這一款就足以碾壓,真發威來十個厄爾敉西也玩灰。
祖塵都有藉口,腿剛長,有點抖。
有人想說,一邊躺去啊,來這兒秀存在感。
桃媱可找見冬嫋嫋,祖塵都什麼的一邊去。
厄爾敉西擋住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