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唐國眾人都被冬嫋嫋震住。
快死了就那麼好對付?錯,實際上這時候更危險,有些人什麼時候都危險。
戰機與螳螂同歸於盡,很多人有向冬嫋嫋致敬的想法。
活著有分量,死也不會浪費,貢獻每一點價值。
很多人打到這會兒快完了,李察楷結束,積分又第一。
唐曉氣的罵罵罵,都是廢物!廢物誤我。
唐曉連輸三回,再玩都沒興致,好像不論輸贏都算她輸?咽不下這口氣,去找。
唐家星王,把唐曉當寶貝,寶貝不開森,就必須有人不開森。
唐曉撲到星王懷裡,胸脯蹭:“如果不能弄死她,就讓她留下深刻的記憶。”
唐家星王寵溺:“一顆雜草豈能與你比。”
冬嫋嫋、郭赫咺、居易徵等被安排休息,艦上條件有保證。
冬嫋嫋睡一覺醒來,被通知正式宴會,要準備禮服。
軍禮服不是不行,艦上不是公子小姐嘛,好玩點高逼格,軍禮服不好弄過於花裡胡哨,要莊重。
冬嫋嫋帶了禮服來,還有王冠。
一個侍女來,顯得很有素質:“李少準備了禮服,請冬小姐去試。”
冬嫋嫋給李察楷發資訊。
李察楷回覆。
侍女催促:“定製的禮服要趕時間,大家都準備禮服,還請冬小姐配合。”
冬嫋嫋又收到李察楷資訊,他被唐家星王請走了。
星王請一般還真不好不去,冬嫋嫋只能客隨主便省的又一堆閒話。
侍女一副瞧不起冬嫋嫋、事兒多、侍女又裝著素質。
冬嫋嫋心想,這演技,拿個最佳醬油,走一截,方向不對。
冬嫋嫋運氣不錯,見到李三天:“侍女請我試禮服,這地方我能去嗎?別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李三天看侍女:“她跟著唐曉來的,你自己帶禮服就不用試了。”
李三天想弄死冬嫋嫋,但一定不是艦上,否則一百個拙劣的理由,都免不了兩國交惡。
唐家用李察楷當藉口,拉李家下水,李家不能答應。
侍女膽大臉皮厚:“禮服是唐小姐送的,怕冬小姐誤會,還有一套首飾。走這兒近,唐小姐經常走。”
唐曉經常走的地方,別人能走嗎?
這是不玩智商玩流氓,像唐曉,找藉口把冬嫋嫋抓起來又如何?外交豁免,唐家能借機羞辱冬嫋嫋一番?冬嫋嫋能白吃這個虧?
李三天覺得,冬嫋嫋一定將唐家記小本本了。
炎藍國與飛唐國和好,不代表要與唐家好,炎藍國內都與伏家、葉家鬥呢。
李三天心想,沒準冬嫋嫋借飛唐國的手滅了唐家,還有人感激。
飛唐國想弄死唐家的不在少數。
侍女換一條路,堅持要請冬嫋嫋試禮服。
冬嫋嫋請、李察尓忙但派兩個女兵過來,之前都見過。
李莎白不是一般的白,白的透亮,猶如美麗的鳥兒,隨時會飛向天空。
侍女又有素質的鄙視,就是那種宮女瞧鄉巴佬的、土還發著臭味兒。
李莎白覺得冬總座沒一巴掌拍死侍女,只因、怕髒了手吧。
到這兒人挺多,房間也挺多,有麼點像宴會後臺。
差不多吧。大家看著冬嫋嫋、侍女、不知道的稍微一聽就知道了,唐曉不會善罷甘休,一些人等著冬嫋嫋,是被唐曉整、還是整了唐曉。
有的站唐曉,有一些冬嫋嫋粉絲,也有中立。
侍女大聲說:“冬小姐想要那頂王冠,唐小姐自己要戴,可惜不能借你。”
李莎白也大聲:“冬小姐什麼時候要的?我怎麼不知道?”
冬嫋嫋自帶和聲:“在她臆想中。”
李莎白:“以為她臺詞呢。”
一個女兵問侍女:“沒有證據嗎?甭讓冬嫋嫋冤枉了。”
冬嫋嫋回應:“我與唐小姐,說不準誰冤枉誰。”
其他人都樂。某種意義上確實這樣,讓冬嫋嫋自己說就有意思。
侍女膽大臉皮厚,領到一間房:“這是專為冬小姐準備的。”
冬嫋嫋:“大家一塊進去瞧瞧,別為了我虧待飛唐國諸位,我會羞射噠。”
一些閒的推門進去,華麗!大概唐曉的化妝間搬來了,唐曉的禮服搬來了,唐曉的……
櫃子開啟腫麼有男人?床底下又拖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