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嫋嫋、慄伐都聽到動靜,尋個不錯的位置。
一圈淤泥長著一片綠油油的慈姑,開著潔白的小花,良辰美景啊。
準星王隊長感知同樣強,奔小魔王來、一邊喊救命。
冬嫋嫋擺好姿勢,左右各一槍。
隊長來不及、一頭栽泥裡,慈姑壓壞一片。
飛虎王隨後追到,隊長冒出頭,虎王飛過去給他一腳,又按進泥裡。
冬嫋嫋瞄準翅膀兩槍,虎王逼過來,冬嫋嫋站著不動手裡繼續。虎王只得退,隊長還從泥裡冒頭,虎王再三將他按下。
準星王急了,將虎王一拽。
冬嫋嫋正好,將虎王左翅打穿,基本飛不了。
虎王也急,和準星王拼命,小魔王沒動手但一看就要命。
冬嫋嫋停手,看雙王之戰,本就是他們。
慈姑遭殃,淤泥滿天濺,小白花凋零,虎嘯狂風。
冬嫋嫋退遠些,虎王打起來別的禽獸都不敢靠近,準星王拼命挺精彩。
轟!虎王沒炸飛,泥和慈姑炸滿天。
虎王一腳將準星王踩泥裡,血將小花染成紅。虎王雖然瘸了,勉強還能飄。
準星王成泥人,對著虎王右翅攻擊,一刀飆血。
虎嘯!虎王抱著準星王沉泥裡,要死一塊死,看誰先死。
準星王在泥裡啪嗒嘩啦啪,一股泥腥味,飄出好些肥胖的慈姑。
慈姑能入藥,不能生吃,煮熟如芋,有句話叫荸薺莫笑慈姑,就是長比較像,差不多。
虎王已成泥虎,看泥人差不多了,爬起來要跑。
馮?粒子槍對著,虎王掉轉方向,徐君扛的是炮更危險。
虎王朝冬嫋嫋撲過來,小魔王離比較遠。
冬嫋嫋弱,向泥虎扔一個更小的。
蘺茙嫌泥虎太髒,伸手撓它臉、趕緊跑,好臭好臭。
泥虎嗷嘯!恨不能轉身吞了小松鼠。冬嫋嫋拖著樹枝過去將泥虎抽飛。
泥人還能從泥裡爬起,泥虎砸他頭上,泥浪濺起七八米。
蘺茙抓一隻六腳金狼回,泥虎也從淤泥爬起。
蘺茙離遠點,泥虎廢翅膀掀起爛泥、要弄死小松鼠。
蘺茙氣的,扔下食物,逃到主人身邊,嗷嗷嗷,弄死這辣雞。
泥虎不造是否聽懂,反正奔冬嫋嫋來。
異獸像打不死的,冬嫋嫋心想一次不死兩次、三次,掄樹枝抽之。
泥虎沒抽乂動,蘺茙拿柳葉刀過去削它,動不動嗷動不動。
泥虎一巴掌,蘺茙跑,虎臉給抽爛。蘺茙又回來削它,泥虎又給自己一巴掌。
冬嫋嫋想,堂堂飛虎王也是委屈,虎落平陽被鼠欺。
這兒不是平陽,是虎嘯森林呢。
飛虎王嗷嘯!白虎城都聽出幾分悲意。
一隊覆沒,有心的都得到訊息。能理解,小魔王哪兒那麼容易。
不知要填進去多少炮灰,炮灰的作用就是不停填。
森林裡,慄伐拉著未婚妻走,幾乎是曲線奔白虎山。
直線不好走,曲線一片花乂谷。
春光好美!花乂谷一邊約一畝湖水,盛開藍蓮,花型好大,有一朵上面停著一隻蝴蝶,蝴蝶有五六寸了,蝶戀花美炸。
周圍挺多鳥,河裡魚肥,一群虎頭雕。
虎頭雕估計也再變異,不過沒釋放敵意,幾隻幼雕、不萌。
冬嫋嫋下河撈魚,慄伐採野菜。
估計沒有資源比這兒豐富了,素的肉的菌類野果,人都想留下來和虎爭地盤。
爭得過的話。一群虎在不遠,挺想打,徐君槍炮都架好了。
楚窈沒在,不過這麼新鮮,鍋裡一煮都是香的。
冬嫋嫋看未婚夫。
慄伐摟著她一吻,沒覺得花乂谷特浪漫?
冬嫋嫋摸他胸大肌,就知道浪,虎視眈眈呢還浪,往下看有什麼。
慄伐吮著,摟著她柔軟的腰,摸夠了麼?該他了,柔軟。
冬嫋嫋本來想著,會有一隻貪吃的小虎、啥跑來,她這已經有幾隻吃貨。
小魔王也是吃貨,時刻想吃掉未婚妻,感情像春天。
冬嫋嫋心想,蘑菇這時候腫麼沒用,每次讓她軟的沒力,要一會兒才能恢復。
不過不用情的話,是不同。
冬嫋嫋沒有無情無理取鬧的理由。
吃過飯,躺在草地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