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嫋嫋、鍾月寧、彭錚從樹上下來,遇見齊內衙。
齊內衙面癱但說話清楚:“我們切磋。”
冬嫋嫋:“你不餓?”
齊內衙摸肚子,餓,到處是人有的帶了能量塊麵包,已經搶開。
冬嫋嫋:“我們殺一條鱷蛙,然後邊吃一邊交流人生。”
齊內衙點頭同意,躥過去拖一條回來,就拖一條尾巴,一路血,反正夠亂了。
冬嫋嫋打發彭錚逮螞蟥,螞蟥吸血,一路血總得有收穫。
彭錚本來不信,人來人往還……草叢冒出不少。
鱷蛙逮了,螞蟥也逮了二十多條,人生沒有比這……怎麼吃?
齊內衙看著冬嫋嫋。鍾月寧臉色發白。
冬嫋嫋小臉紅潤,拿刀在鱷尾、皮開一個丁字、剝掉,然後一劃一條肉,很像是螞蟥。
齊內衙自己劃一條肉,嘗一口,點頭:“攻略說鱷尾很好吃。”
冬嫋嫋:“是不是有一股甜味?”
齊內衙點頭。
冬嫋嫋:“那是一種蟲,不過這蟲在肚子就死了。”
鍾月寧看著彭錚,她實在吃不下,這兩個交流人生,一人一條吃。
彭錚猶豫來猶豫去,因為才抓螞蟥啊,他覺得冬嫋嫋在整他。
冬嫋嫋劃一條肉甩他手上,彭錚歘一刀,肉掉地上,爬出一條螞蟥,受不了!
餓到下午,好些人不得不弄吃的,噁心和餓肚子比,這是第一天。
不妨想,明天沒這麼多鱷蛙呢?人拿它們當食物它們就得乖乖爬出來?所以明天想吃都吃不上又怎麼辦?
在戰場吃老鼠、蛇,尿,這真的算幸福。
天熱,沒法放,冬嫋嫋和齊內衙吃掉大半條,能頂一陣了。
彭錚也閉著眼睛填飽,鍾月寧忍。
換個開闊地兒,晚上沐浴月光,冬嫋嫋和鍾月寧先休息。
冬嫋嫋背靠石頭,鍾月寧睡的皺眉,很痛苦。
白兩儀帶人包圍過來,陸續的來兩三百、四五百,這麼大地方都來。
指揮中心,莫名一股火,像火藥桶要炸。
白兩儀湊這麼多人半夜不睡覺,上校陪著熬,小兵記小本本鳥。
像這種貨色,難當大任,包圍一個小女生,出息的不行。
最出息的當然是小女生,睡的香甜?被人包圍沒警惕性嗎?
冬嫋嫋醒了,讓彭錚和齊內衙休息。
彭錚緊張,齊內衙面癱、興奮的很快睡著。
上校鬆一口氣,隨時能睡隨時醒,這是老兵的做派。不睡不行而不能醒更不行。
鍾月寧定位是輔助奶媽,一個菜鳥就甭指望。
溫上校一聲冷笑,中校啥都明白,任醒要來摻和,看,時間已到四點。
傳說中的五鼓、五更,三更造飯、五更出發,可以開打了。
一片磁力槍對冬嫋嫋、準備一波帶走。
晨風颳來,冬嫋嫋地上連滾帶飛,朦朧有點看不清,看清時人不見了。
“啊!”慘叫。
“啊、啊!”慘叫連片。
晨風颳過,包圍圈大亂,血飛濺,人血格外招螞蟥。
一夥來不及棄考,冬嫋嫋像勾魂使。一夥準備包圍,齊內衙又殺到。
冬嫋嫋和齊內衙一東一西、默契像比賽,將包圍圈撕得破碎。
彭錚追冬嫋嫋後邊,撿了槍扔揹包,撿了刀扔揹包,揹包很能裝,重量不是問題。
亂起來沒人對彭錚下手,冬嫋嫋和齊內衙下手都特狠,往死里弄。
再多的陰謀詭計在絕對實力面前,蒼白憔悴,如鳥獸散。
白兩儀想跑。
冬嫋嫋堵左邊。齊內衙堵右邊。
衙棺州有幾個齊內衙夥計、助陣,反正打架選一方總不能選白兩儀。
白兩儀張嘴,“啪”,嘴被抽歪,白兩儀忘了他10星。
冬嫋嫋拿磁力槍打他作訓服,白兩儀滿地滾,冬嫋嫋不停打。
其他人停下看,白兩儀不用一波帶走,一支槍能將他壓制起不來,磁力槍不致命,就壓制。
一槍打空彭錚扔一支槍來,冬嫋嫋繼續壓。
白兩儀手環突然閃:“棄考,請停止攻擊。”
冬嫋嫋停止,累的一口氣卸掉,腿一軟要倒下?
白兩儀一槍對著冬嫋嫋。
冬嫋嫋倒地上一個滾,一槍對著白兩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