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夥人要將指揮台掀了!
冬嫋嫋心想,掀,掀了她就滅人。
一批教官看熱鬧,順便客串護衛官。
李玉涵、葉菲菲、尹惜、白度春等誰都不敢掀的。
吉禎已帶著一隊軍紀部走馬上任。冬總座軍紀誇張,這些是執行者。
多數人,想在這場轟轟烈烈,留下一點什麼。
軍紀部一些大四的,下手尤其不留情。
一夜到黎明。
冬嫋嫋看著遞來營養液,推開,拿一塊能量嚼下去。
※
不明真相的,心想冬總座背地指不定吃啥。
知道真相的,冬總座可不是將山上果果吃個光?
當然背地的事不論,當面能做出姿態。
沒有那種少年得志、當了總指揮,要怎麼怎麼地。反而沒事似的,沒當多大事兒似的,一件一件安排、一事兒一事兒處理,從容不迫。
一宿過去,指揮中心人沒少,大人物若是忙派秘書來瞅著。
首星、慄家,慄伐、慄霎都一直瞧,呵大將風範呢。
溫書香:“又得罪不少人。”
慄國凝:“從來分不清輕重緩急。”
部長上班去,不過說的不是冬嫋嫋。
白度春、李玉涵等,能得主子訊息,這什麼時候,依舊質疑總指揮。
或者,還不知寶石蜂鳥的價值?這是人與人的差距。
在有些人眼裡,只有自己利益,寶石蜂鳥羽毛好、肉美,吃了。至於食人樹果果?別地兒有啊,別人管啊,不能影響他享受。
不能享受是不美的,人,就是想辦法讓自己痛快,而不是一支營養液還做姿態。
冬嫋嫋做這姿態,多數人是看在眼裡。
做或許不討好,不做,指定事兒,那些等著挑事的。
這事兒得虎崧他們來說,冬總座之堅韌、能扛,壓根不稀罕。
戰鬥結束要什麼沒有?冬嫋嫋現在又不差錢。
只有那些拎不清的,盯著這些,好像吃了,就能怎麼地?
今兒天不錯,多雲,風吹。
大群寶石蜂鳥明顯緊張,若非為老樹,新樹的話它們早放棄。
湖裡食人魚也緊張,有人保護蜂鳥,沒人保護它們啊,為毛遭歧視?
居易徵想個主意,拉網捕魚,食人魚厲害,網用處不大,但能用總比人直接上去拼好。
由冬總座批准,一夥先開戰。
無懼森林,樹多,砍伐一大批,也不是很多。
扔到湖裡一根根飄著,人在上面基本能站,不站這麼跳好多了。
一批大網下去,食人魚瘋狂,拼了!老子要和你們拼了!
一批食人魚拉到岸上,跳起來和人拼,戰鬥非常火。
食人魚、肉質不錯,沒吃早飯的,十多萬人,來來,魚肉管夠。
不夠?下去再打一批,打魚啦!打光也沒什麼。不受保護的悲劇魚生。
冬嫋嫋下令,都去看居易徵咋指揮,咋合作。
居易徵給小隊長髮令:誰拖老子後腿老子讓他餵魚,當然誰表現好老子請客。
擦!居易徵軍、狂!不僅賣力,紀律嚴明,非常高素質!
冬嫋嫋在指揮台,點頭。
新兵蛋子有時候比老兵好帶,傻呵呵的。
徐君在冬總座旁邊,為啥覺得這些孩兒可憐?
看,冬總座啥沒做,一群帶著看戲的心,一邊帶著顯擺的意,幹起來。
冬嫋嫋覺得,關鍵是素質,這些素質很高,像每天跑操。
試煉也是很磨練,為啥有時候顯得亂?一是總有那麼幾個賤胚。
一是還沒發掘,大學是培養,基礎打好,到服役、職學,到工作,有一些是沒得到很好利用。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人才遍地是,總座動動手。
大家玩很開心,湖裡食人魚估計少一半,而人員傷亡幾乎為零。
大大鼓舞了士氣。
有人不服氣。之前上萬指揮官,那是沒命令,能這麼幹。假如各小隊、各自為戰,定然不能上萬人專去捕魚。現在,指揮官們……
反正都挺聰明,挺能耐,挺幹活來!
冬嫋嫋從部下挑出一百隊,先去撩蜂鳥,她身先士卒。
戰場都分好,沒有亂竄的,交叉需合作的,也不敢出亂子讓人看笑話。
挨近老樹,有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