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人多了,沒再雲墨軒,而是直接去了前堂。
依次落座後,下人奉上茶水。
墨錦凰抬起視線,望向墨青:“你這個時間趕到,可是來參加越西的開年大典?”
墨青大概是長途跋涉,確實渴了。端起茶喝了一口,才點頭道:“正是,不過我嫌他們走的慢,便先走一步,想著過來看看姐姐。”說著,他又不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路上來的倉促,也沒給姐姐帶什麼禮物,姐姐可見見怪啊。”
“這話說的,我缺你的禮物嗎?”墨錦凰嗔責。
墨青嘿嘿笑了兩聲。
轉而望向百里天縱,“天縱哥也和小弟一樣,是來開年大典湊熱鬧的?”
百里天縱撇了雲寒一眼。
他要是說他是來找雲寒麻煩,要他命的,不知道夭夭會不會直接派人給他趕出雲府呢?想了想,大年三十的,他還是沒去挑戰夭夭的底線,眸中硬是帶了幾分笑意,回道:“是覺得熱鬧,便來看一看。你說的是,他們那一路上走得確實慢,我也等不及。”
墨青還是嘿嘿笑著,雋逸的臉英氣灑脫。
墨錦凰不問也知道他們兩人來的目的,臉上染了笑意。
雲寒做為府中的主人,此時倒是話少了些,等到他們噓寒問暖結束,他才開口道:“青弟,南楚那邊現在情勢如何?”
“祺妃後宮亂政,已被父王正法,如今情勢穩定了。”墨青道。
輕描淡寫的一句,就是告訴大家,南楚的情勢已經穩定下來了。墨家不會有事,鳳府也不會有事。至於那個祺妃,其實是馬天成最寵愛的一個妃子。
至於亂政一說,祺妃的確也有參與陷害鳳府。畢竟鳳府與戰王府在南楚帝都潭州,是最聲名顯赫的兩大家族。若是這兩家敗了,那麼對於她的孃家而言,百利而無一害。前朝後宮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孃家光大,對她在後宮裡的地位,也是一種保障。
所以她沒少給馬天成吹枕邊風。
墨戰華雖說交出兵權,可戰王軍是他帶出來的,他出面,比兵符還要好使。說力挽狂瀾,都有些誇張,根本就毫不費力,便將局勢扭轉過來了。非便讓馬天成交回了他雙手奉上的兵權,做為警告,還讓馬天成賜死了從中作亂的祺妃。
當然,祺妃並非白白死去,她一死,把所有罪過都揹走了。
除了知情者,從臣子到百姓,聽到的內情便是:皇帝年輕,聽信后妃讒言,才會冤枉忠臣良相。后妃畏罪自殺,牽連進此事的祺妃家人,男丁發配邊關充軍,女眷與孩子貶為官奴。皇上深感自責,將兵權還與墨戰華,墨戰華恢復攝政王一職,繼續攝政監國。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外面的訊息是這麼說,他們還能不懂嗎?
這裡裡外外的意思便是,馬天成白忙活了一頓,非但沒除掉鳳府和墨府,反而把已經到手的兵權與處理國政的權力,又弄丟了。
而今的南楚,還是墨戰華的天下。
“他這是咎由自取。”墨錦凰道:“桓兒可還好嗎?”她本以為,這次來越西,鳳桓也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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