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墨青與蕭綰綰默契的,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回。
“大概在說離兒的事吧。”雲寒在墨錦凰耳邊低語,他們兩人並肩坐在主位上,左邊坐著天縱和鳳桓,右邊坐著墨青與蕭綰綰。
墨錦凰猜想也是。
綰綰對離兒的關心,遠超過對二叔的關心。她拉著青兒說話,那只有一種可能,便是在打探離兒的訊息。不知離兒此時到何處了,若是知道一直被綰綰惦記著,怕是這個年都過不好了。
“你們別都說悄悄話啊,讓我與鳳桓兩個大男人怎麼辦?”百里天縱不爽道。
對面蕭綰綰與墨青不知說著什麼,兩人笑得跟偷腥的小貓一樣,而上方,雲寒與夭夭兩人也在咬耳朵,剩下他與鳳桓,總不能學他們吧?
聞言,四人紛紛錯開了一些距離。
尤其是墨青與綰綰,兩人做賊心虛般的,速度飛快的回到自己位子上,端正了身子。腰背挺直的模樣,彷彿學堂裡認真讀書識字的孩童。
坐直之後,兩人又覺得反應過大了些,緩緩的放鬆身體。
墨錦凰抿著紅唇笑了起來,“天縱,你可把青兒給我嚇壞了,父王還指著青兒為我墨家傳宗接代呢!”
天縱聞言,笑而不語。
蕭綰綰瞪圓了眼睛,“夭夭姐姐,你是在說離兒指望不上了嗎?”
墨錦凰不回話,預設了。
蕭綰綰一張漂亮的臉,垮了下來。
大年三十,墨錦凰無意惹她不高興,看她垮了臉,趕緊哄道:“你彆著急,離兒雖然死心眼了點兒,可不像有的人,鐵石心腸。你再磨他兩年,說不準,他就答應你了呢。”
離兒只對一件事死心眼,就是不能答應蕭綰綰!
“只要功夫深,鐵柱也能磨成繡花針!”蕭綰綰像是給自己打氣,握了握粉拳,“離兒哥哥的心就是冰做的,我早晚也要將她融化了!”
墨青垂著眸子,掩下眸底的喟嘆。
心中暗道,好在綰綰第一次進戰王府時,迎出來的是自家哥哥。萬一當年迎出來的是自己,怕如今被纏到生無可戀的,就是自己了!
百里天縱:“夭夭說的對,你努力!”他端起杯子,在心中默默的敬了離兒一杯。
鳳桓不語,卻與百里天縱心照不宣的舉了舉杯子。
只有雲寒關注的與旁人不同。
側過頭,如黑夜般一眼望不見底的清冷眼眸,幽幽的望著墨錦凰,“你方才說,有的人鐵石心腸?”
墨錦凰就知道他會問,扭過頭,迎上他的視線,“我又沒說你。”
“真的?”他怎麼記得當年她與鳳桓抱怨,說他鐵石心腸,怎麼哄都沉著一張冰塊臉。其實那時候的他,也不是不喜歡她,只不過他確實不愛笑。
他一生中少有的笑容,都是給她的。
“家中有客人,你總盯著我做什麼?”墨錦凰故意岔開話題,昂起小臉對著百里天縱與鳳桓道:“我們玩行酒令如何?”
“你行嗎?”百里天縱懷疑,她身體看上去不太好。
“你少喝酒。”鳳桓也道。
“沒事,她與你們玩,輸了我喝。”雲寒開口,語氣中的寵溺,自然也讓眾人心中一驚。
“那就這麼定了!”百里天縱道,他正在想找機會灌雲寒酒呢!
擺開架勢正欲開始,門口忽然多了一人,邁進門的半隻腳尚未落下,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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