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颯颯的吹在頭頂,墨錦凰說話再怎麼不過腦子,也聽明白他的話了。
心中暗笑,這男人如今如何這般小氣了,動不動就愛喝飛醋。
伸手戳了戳他結實的胸口,笑道:“好了,知道你中毒才好,體力又沒有完全恢復,所以你出去的時候多帶上幾個侍衛。他相信你之前,他就離他遠一點兒,不要起衝突。”
雲寒聽了非但沒有開心,反而臉更黑了。
整個像暴雨來臨前的天空,烏雲壓頂,黑得密不透風。
“風叔當年也是被刺穿了琵琶骨,便是有蕭二叔幫著醫治,不也是用了七八年,才恢復到之前一半的功夫。這也就一年多的時間,便是天縱底子好,西涼皇醫術又高過二叔,可這骨頭不比皮肉,沒那麼容易長好。你就這麼斷定,天縱一定是我的對手?”
墨錦凰心裡偷著笑,真是個彆扭的男人!
“你一定能打過他!”墨玉般的眸中,透著無奈的笑容:“你一個沒有受傷的人,與人家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從鬼門關爬回來的人比功夫,是不是欺負人了點兒。”說到最後,還不留情面的拆穿了一下。
雲寒磨牙。
都說人艱不拆,她就非不讓他心滿意足的出門。
“夭夭,為夫算是看出來了,你今日是非要找收拾是嗎?”因為她中毒不好,他一直苦苦的壓抑著自己,連手都捨不得讓她動。
可瞧瞧她,根本就不當一回事!
關心別的男人,總比關心他要多。
想到這裡,修長有力的手臂一伸,箍住她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抄起懷中。
“好,為夫答應你,一會出去的時候,一定對他手下留情,絕不傷到他一根毫毛。不過,現在就讓他在外面活動活動筋骨吧。你知道習武之人最怕的,便是疏於鍛鍊了。”
不等她回話,他低下頭,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
“唔——”墨錦凰未出口的話,如數被他收入口中。
他吻得強勢,絲毫不給她半分拒絕與猶豫的機會,強行撬開她的唇齒,登堂入室,霸道的捲起她的丁香小舌,連她的呼吸都剝奪的乾乾淨淨,彷彿要將她吞入腹中一般。
墨錦凰透不過氣來,偏偏跟前的男人沒有罷休的架勢。
她用力推推他的胸口,他伸過一隻手,擒住她在他胸前使壞的兩個小手,一起握在掌心裡。另一隻手五指張開,扣著她的腰身,不給她任何後退的機會。
她敢關心別的男人比他多,他就罰她好好品嚐一下,什麼叫做“相濡以沫”!
墨錦凰掙扎無果,只得接受他“甜蜜”的懲罰。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墨錦凰覺得胸口再無一絲呼吸,馬上就要暈厥過去時,雲寒終於好心的放開了她。
呼吸重回胸口,她貪婪的張著嘴巴,大口大口的,貪婪的喘著粗氣。
盈潤的唇,被他吻得又紅又腫,像是熟透了的紅櫻桃,鮮鮮嫩嫩的,令人忍不住想上前咬上一口。
雲寒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低下頭,再次吮上了她的唇。
“唔—不要——”她紅著臉道,這男人也不知是這幾日一直憋著,還是因為天縱的關係,吻得特別兇,她都嚐到口中的血腥味了!
“說,你關心的人是我。”根本不給她別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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