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寒聰明的轉移了話題,雲七的事,交經他自己處理好了。他有這個時間,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家夫人吧。
“夫人近來可還覺得手冷腳冷嗎?”
“好了一些。”墨錦凰不知他怎麼忽然問起這個,隨口答道。
“夜裡還做惡夢嗎?”
“沒有”墨錦凰睨了他一眼。他近來每晚找各種理由,賴在自己房中不走,她有沒有做惡夢,他不比誰都清楚嗎?
雲寒第三句話還沒問出口,雲七和時夏回來了。
“受傷了?”墨錦凰眸中閃過擔憂。
她知雲寒雖然嘴上說著讓雲七吃點苦頭,長長記性,可私下還是安排人去救了,才沒有過問。
此時見時夏多處掛彩,不免訝異。
“都是小傷,郡主不必擔心。”行過禮後,時夏主動寬慰,“不過,這次與京九交手,我們發現他手中還有不少人手。想來慶樂坊與賭坊,並沒有全部剷除他的力量。雲少爺和郡主以後行事還要多加小心才是。”
“時夏說的對,他在城外還有不少人手。”雲七也道。
“這麼說,我們輕敵了?”雲寒笑得淡漠。他早料到裴西元暗中的勢力不會如此好清理,只是裴西元能繼續留著京九,他有點意外。還有京九的傷,恢復的快的不可思議。
“派人去查一下,京九這些天都接觸過什麼人。”能醫好他傷的人,一定不是泛泛之輩。
“屬下遵命。”雲七領命。
這時,一個暗衛從外面匆匆趕來,神色緊張。
“王爺,出事了!”
“何事驚慌?”
“是周大哥,他在鮮魚坊與武衛營的江副統領打起來了,而且,而且還——”
“還什麼,快說!”
“還拿刀把江副統領的臉,給削下來一塊肉!”傳信的暗衛一臉驚悚,周楊與江逐州動起手來,他也不打別的地方,就照著江逐州的臉下手。打也就算了,最後將人家按在地上,生生從臉上剝下一塊皮肉來。
那江逐州當時就疼得滿地打滾了。
墨錦凰:“——!”
時夏:“——”
雲七:“——”
他這是報復當年被抓,臉上烙上犯人印記的仇吧?可憐江逐州遇到這個活閻王,也只能認倒黴了。
“他人跑哪兒去了?”雲寒開口,問的自然是周楊。
“從鮮魚坊出來,就跑沒影了,武衛營的人根本追不上他。”暗衛如實的道,他本來還跟了一陣子,最後沒追上,只能回來報信來了。
雲寒臉沉了下來,“叫他來見我!”
他這陣子忙著照顧夫人沒顧上收拾他們,一個個的,都想上房揭瓦了!不悅的眼光望向了雲七,“未經本王同意,擅自作主行動,你可知罪?”
雲七忙跪了下來。
“屬下知罪。”
“還要本王教你如何做嗎?”
“屬下不敢,屬下這就去領四十軍杖。”雲七硬著頭皮開口,心中對周楊的怨言更重了些。他出去惹禍就惹禍了吧,結果害得自己連累被罰。
想到自己隱隱作痛的某處,又要去領板子,不由得悲從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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